安室透翘起二郎腿,一副悠闲的姿态道:“报警啊,那正好啊,来,这有个现成的,跟我说说,我一定给你申冤做主。”
目安嘉习瞬间垮了下来,哀嚎道:“啊啊,你,无赖。”
安室透放下翘起来的腿,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站定,温声道:“我看你最近一直在出神,压力别太大了,找不到他也没事,毕竟这也不是一会儿半会儿的事,很正常,你看我都那么多年了,对吧。”
目安嘉习抬起头直视着他眼睛,皱眉严肃道:“之前是没有他的消息,这次好不容易有他的消息,我怎么能放弃,错过这次,谁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我不想错过。”
安室透抬起手,把她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温和道:“有时候越急他越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你要沉下来,一步步规划。”
看着她的神情,继续道:“我问你,你现在调查你有计划吗,你想怎么调查,怎么接近他才能不让他起疑心,这些你有考虑过吗。”
目安嘉习一下子被问倒了,真的没细想过,“我………”
他笑了笑道:“是吧,这些都没考虑到,到时候真冲动接近了,可就要打草惊蛇了,我知道你急,但这件事不能着急,你还有我呢,放心。”
目安嘉习抿了一下唇道:“嗯。”
听他这么一分析,的确冲动了,真的太过着急了。
看着她因思考而皱起来的小脸,他心一动,手比脑子更快一步,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那疑惑的小眼神中,逐渐低下头。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脸,目安嘉习不是没想逃,但当直视他的眼睛时,她却止住了动作,任凭他吻上自己。
她没有拒绝,而是接受,这一举动令安室透更为欣喜。
要问目安嘉习怎么想的,她也不知道,她有自己的私心,这一刻的举动便是。按道理其实她要推开的,但偏偏没有。
按照她的路,这其实是害了他们两人,越纠缠,越放不下,真正到了临别时,越难受。
可她却私心的享受当下的一点点温存与美好。
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喘,安室透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头,喘着气道:“等组织的事情解决后,我就娶你回家。”
目安嘉习身体一僵,久久不说话。
安室透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低下头问道:“怎么了,不愿意。”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怎么会不愿意,很欣喜特别高兴,但又如何。她慢慢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道:“我……我……”
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像刀刺入心口,疼。
“我……”正当她鼓起勇气要说时。
他却突然打断了她的话,道:“没事,不用说,现在不用说,等到那时候,我再问你。”
他害怕了,怕她说出口的话不是他想要的。
只要她没说出口,他就能有一丝瞎想。
目安嘉习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失落,心中更是愧疚,只能低下头,不去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