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这个大坏蛋。
大骗子!
我恶狠狠关掉他的面板。那一会掉一会升的血条!拿我玩儿呢!
……
禅院甚尔打开手机,对着扑腾一声应声倒下的五条悟拍了几张,然后打了通电话:“六眼被我干掉了。钱怎么说?”
“星浆体?”他轻蔑笑了声,和角落里的我们对上了视线,“早死了。”
天内理子尴尬地朝我们露出笑容。
“什么,另一个会咒灵操术的那个?”他看了眼正举着摄像机微笑的夏油杰,面不改色地说谎,“当然也死了。”
“我说你———这么磨磨唧唧的!”禅院甚尔突然不耐烦起来,“你们盘星教不是要赖账吧!老子马上就走了,来不来验货?”
“星浆体无所谓。”
“但是六眼。”他冷笑一声,“六眼值钱吧。”
“六眼出了事,谁都跑不掉。”他平静道,看着我们按照约定好的那样,给他一个「可以」的信号。
“六眼我就放这儿了,老子不玩了。你们也等死吧。”
他挂了电话,然后狰狞着脸一脸踹向地上五条悟……
——旁边的空地里。
“……”看着禅院甚尔远去的身影,我轻轻呼出口气,“这家伙,演技不错啊。”
然后面色一正,“该收网了。”
一般人遇到六眼这样的麻烦事———这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找不到人就会抓替罪羊的———会像禅院甚尔这样远远躲开。
——可,倘若那个人恰巧是布局者,就不一样了。
他一定会来的。
来确定成果。
作者有话说:
脑花酱:你猜猜我在哪儿?
——
捉脑花啦!
——
我来了。今天很肥,嘿嘿……
[1]鲁迅《记刘和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