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再次静默下来。
直到午饭做好,他都在沉默着,也许是思考,也许是别的什么,怜子也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轻轻地哼着小调。
怜子可不会做什么调节器,这个工作一旦做不好,那可是会留下芥蒂的,她不允许她和富冈义勇之间有一丝意外出现。
午饭,富冈义勇总算是高兴了一点,面前摆了一碗鲑鱼萝卜。
等到了下午,怜子午睡完毕,就坐在屋内开始翻译工作,这次的报酬很不错,翻译的小说也是她感兴趣的,所以她看得认真。
她的屋子里还有一个柜子,里面都是她买的书。
对于花富冈义勇的钱,怜子很是心安理得,她从来不会有觉得自己配不上之类的想法。
富冈义勇在不远处的竹林练刀,据说会有柱来找他对练,所以就没有待在院子里。
这宅子有些偏僻,也很安静,怜子很喜欢这个安静的环境。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富冈义勇拎着两把木头断剑回来,把那木头放到了厨房里。
怜子坐在屋檐下,正给他削着新的木刀,他看着那把锋利的小刀,竟然有些紧张,也不敢出声打扰怜子。
不过怜子早就发现了他,待把刀柄处修理完,就抬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青年,笑了笑:“我弄好了。”
富冈义勇走过来,低头看着那把和他常用日轮刀样式没什么两样的木刀,忍不住说道:“隐会送来新木刀的。”
怜子仰头看他:“我闲着呢。”
她说谎,富冈义勇知道,怜子很忙,她的学业忙,别的兼职也很忙,她很受欢迎,能力也很强。
他是鲁莽的剑士,怜子是在普通人社会中大放光彩的珍珠。
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他。
怜子起身,拂去衣服上的木屑,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去做晚饭吧。”
“今天是和哪位柱对练,义勇先生似乎受伤了。”
“不死川,只是淤青。”
“晚些时候洗漱完,我给义勇先生上药吧。”
“……”
翌日。
怜子照例早起,整理好内务后,坐在屋内看着新买的医书,在笔记本上记着。
忽然听见了一道嘹亮的声音:“义勇先生!”
她笔尖的动作一顿,这是……灶门炭治郎?
垂眸思考了片刻,怜子便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了,富冈义勇拒绝参加柱训练,看来产屋敷主公是请了说客。
她起身,去把屋门拉起。既然有了说客,她就不掺和了,灶门炭治郎是富冈义勇的师弟,有什么事情,还是他们俩说去好一些。
灶门炭治郎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怜子倒是没什么感觉,估计富冈义勇要被吵得受不了了。
果然,院子传来动静,那师兄弟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