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实弥和富冈义勇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偶尔还会到家里做客,不过每次去的时候,都是富冈义勇接待他。
富冈义勇说怜子在楼上忙。
除去不死川实弥,另一位来得勤快的就是灶门炭治郎了。
他看着师兄的屋子客人不少,便忍不住好奇:“这些都是义勇先生的朋友吗?”
富冈义勇摇头,说:“是来找怜子的。”
“欸?”
灶门炭治郎在这些年龄不一性别不一甚至不是本国人的客人中没有嗅到不善的气味,那些人听说了他的身份,也很是热情。
富冈家其实不小,客厅能坐下这么多客人,有下人端来茶水点心。
富冈义勇似乎习惯了这个场面。
灶门炭治郎本来是外向的性格,此时面对这些人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听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怜子小姐已经是东京有名的剧作家,小说家和翻译家了。
富冈义勇坐在主家的位置上,但是灶门炭治郎不难看出,他很高兴。
不过对于其他客人来说,心里却有些打鼓,暗道富冈女士的丈夫果然是不近人情,万一拘着富冈女士不许她继续创造可怎么?
一时间好几人脸上闪过忧愁。
也就是这时候,楼梯传来谈笑声,很快,那边出现了几个人影,怜子被簇拥在期间,那张漂亮的脸很是显眼。
周围几人,竟然都是外国人。
灶门炭治郎正襟危坐。
怜子一下子看见了格格不入的灶门炭治郎,脸上露出笑容,快步走到富冈义勇身边,说:“你带炭治郎去逛逛吧,他大概不习惯这种场面。”
富冈义勇应了一声,起身,灶门炭治郎如蒙大赦,赶紧跟上了师兄。
怜子送这师兄弟俩出去,下人在屋内招待客人,她站在院门口,含笑道:“总共也就一会儿的事情,你们去玩个一小时也够了,对了炭治郎,香奈乎没跟你来么?”
灶门炭治郎又是大窘,结结巴巴:“没有……”
引来女子一阵笑声。
把师兄弟俩打发出去了,怜子才敛起笑容回身招待这一屋子的客人,委婉提出接下来大概是不见客人了。
有和怜子关系不错的人马上神色紧张问为什么。
女子穿着洋装款式的长裙,却要宽松许多,她端坐在椅子上,桌上茶盏冒出热气,她脸上微微一笑,桌子遮去了大部分视线,也没人注意到她轻轻抚摸着小腹的动作。
“要忙着学业的事情,接下来大概也不会继续接翻译的工作,我打算去外面留学。”
此话一出,其他客人虽然惊讶,但是也纷纷表示理解并赞同。
有个外国面孔的女人直言问:“怜,你去了国外,你的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