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人意乱情迷。
李缊的动作生疏得明显,在第三次刮到傅梵安后,傅梵安扯住他的头发和李缊对视,目光里沉甸甸的装着欲望和嘲弄:
“小李导,你口别人的技术也这么差吗?”
李缊一手扶着傅梵安半硬的性器,嘴唇很红,听见这话以后眼睛也是红的,像含着水光:
“你不能这样,傅梵安。”
李缊瘦弱的胸膛不太明显地起伏,是很难过的征兆,声音低下来,又重复道:
“你不能这样对我。”
傅梵安便没再说话,只是拉上裤子,弯腰,手穿过李缊的腰间,托着他的臀将整个人抱了起来,转身往卧室走。
李缊下意识地挽上傅梵安的脖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口了吗?”
他们的胸膛贴得很近,仿佛能听到共振的心跳,李缊听见傅梵安从胸腔发音,“嗯”了一声,开口声音莫名的哑:71︰0⑤﹒588?⑤90日更﹒
“你口活很差。”
“好吧,”李缊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但没觉得有多丢人,傅梵安作为唯一被他服务过的对象,他的评价李缊也找不到理由反驳,只是在心里想五年过去,有些生疏也无可厚非。
卧室里一直开的是暖光灯,傅梵安看着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李缊,只觉得他整个人在昏暗的夜里白得发亮。
轰隆——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硕大的雨滴铺天盖地地砸下来,打在落地窗上,闪电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李缊看清了傅梵安的动作。
傅梵安垂着目光在戴套。
他的神情还是淡,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惹人遐想的曲线隐在黑暗之中,但李缊看见他硬了。
很大。
似乎比以前更大了,李缊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一下,开始有些害怕。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动作了,傅梵安很轻地往李缊身上瞥了一眼,然后手按住他的小腿,将李缊拉了过来。
傅梵安的手很热,抚摸着李缊的小腹,整个人覆了上去,轻而易举地让李缊硬了起来。
“腿张开一点,”李缊的耳边是傅梵安冷淡的声音,只是几个字而已,李缊就觉得自己下面好像湿了。
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李缊不争气地想着,很诚实地对傅梵安打开双腿,脚勾住傅梵安的腰,像让傅梵安动作快一点。
傅梵安沉甸甸的目光始终锁在李缊脸上,看着李缊的脖子已经完全红了,双腿难耐地蹭着自己的侧腰。
是李缊动情的征兆。
李缊是闭着眼的,所以看不见傅梵安眼底的狠意和几乎溢出来的欲望,只察觉傅梵安低头,含住了胸前的一点。
李缊低低叫了一声,脚背绷紧一瞬,感觉热意轰地炸出来,将他整个人烧得发烫。
傅梵安一只手被李缊抓着,另一只手覆上手感极佳的臀,用力而缓慢地揉搓着。
他回忆起傍晚在湘庄看到的李缊,他人很瘦,但该有的都有,李缊撑着洗手台,西装裤的面料很薄,所以遮不住李缊挺翘的臀,在细瘦的腰下打眼得要命。
很漂亮,想艹他,傅梵安心想。
在见到李缊以前,傅梵安想起这个名字有的时候会疼,抽得心脏都不好过,有的时候是想念,是舍不得。
但一见到李缊,那些三分情七分恨,还有不知道多少的爱与泪混杂在一起,统统变成了欲望,傅梵安是个俗人,在此时此刻,李缊躺在他的床上,人又美又欲,他便忘记其他,只想李缊为自己而哭。
当作惩罚,当作重逢给自己的歉礼。
傅表面:“你没以前好看了。”
实际上:想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