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一抽一抽的:“那、那先生跟我拉钩!”
谢行止不知何意,不解疑焉。
玉枕山知道他不懂,直接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扯了一下。迫使对方靠近。
他将先生的手摊开、交叉捋直,又将其攥成拳头。最后,抽出小拇指,两根手指互相勾了勾。
谢行止全程任由摆布,凝眸不瞬、呆若木鸡地试图理解。
玉枕山摇了摇勾在一起的手指,声音轻快:“拉钩~”
谢行止照葫芦画瓢,轻摇道:“拉钩——”
尾音都跟着对方跑了。
玉枕山反戈拉回,慢悠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王八蛋!”
谢行止木讷,
以身作则道:“小山,不可以说脏话。”
玉枕山改弦更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
大笨蛋大傻蛋大蠢蛋大***
玉娇娇苦思无果,终止下来。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折翼雁——孤飞天涯难成伴。”
谢行止声音响起,不扬不抑、悄然入耳。
玉娇娇暗自吞咽,
先生,这比脏话狠多了。
谢行止:“这样,小山信了吗?”
信了。
玉枕山是真的信了。
……
第二天清晨,
玉枕山难得没睡懒觉,按时吃了早餐。然后在衣阁里选了一个半小时的衣服。
最后累得大喝一碗混沌汤,这才整装待发。
玉家少爷,
身着宽松条纹t恤,外搭牛仔印花夹克,一条深色紧身破洞牛仔裤。
耳钉、项链、戒指,logo星罗棋布,一眼望去全是人民币。
高街帝坐着奔驰出门了。
迈巴赫s800后座,玉枕山翘着二郎腿靠在座位上。
白发烫了稀碎的卷,张扬不羁、犹如展尾的极乐鸟。
“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震屁股。
牛仔裤有点紧,口袋被手机塞满。
他最多插进去两根手指,勒得生疼、硬着头皮往外掏。
刚掏出来,少爷烦躁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