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个暴栗敲在她的脑袋上,给她敲得眼泪汪汪,立刻挺直腰板,眼神冒着熊熊火气:“干嘛!”
&esp;&esp;银发男人有些危险地看着她。
&esp;&esp;她心里一咯噔,难道不是她想的那样?花开院春奈讪讪地咳嗽,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场景,脸色一变:“难道你要找我借钱?”
&esp;&esp;琴酒:“……”
&esp;&esp;好尴尬,也不是吗?
&esp;&esp;她讪讪地摸了摸脸:“那你要说什么?”
&esp;&esp;琴酒似乎被气到了,深吸一口气,才慢慢道,忍着气将自己原本准备的话说完:“我想问……你以后愿不愿意以后和我一起住在这里?”
&esp;&esp;这是琴酒思考了许久的决定。
&esp;&esp;她还太年轻了,太早求婚会把她吓到。
&esp;&esp;但是他不愿意和她分离开,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分享体温,与爱人构筑一个家的念头是如此的汹涌,所以他准备了许久。
&esp;&esp;不愿意轻率地去夺走什么,想要立下一个郑重的承诺,所以他才准备了许久。
&esp;&esp;没想到她却思想大滑坡,能拐到那种奇怪的想法上去,他有点无语,下一秒又想,哎,他习惯了。
&esp;&esp;花开院春奈听到他的询问,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无所谓地点头:“好啊。”
&esp;&esp;他眯了眯眼睛:“你确定你思考清楚了?”
&esp;&esp;“这有什么思考的,不过我可得给你打预防针,由于职业特殊性我可是很忙的,所以家庭主妇什么的达咩,要当只有你当……”
&esp;&esp;“没问题。”花开院春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这种事他早就想好了也安排好了。
&esp;&esp;组织覆灭后他成为了几家讨债公司的主理人,工作也不算太忙,当家庭煮夫有什么难的。
&esp;&esp;花开院春奈很满意,他长得好看,他赚钱,他做饭,他当男爸爸又当男爸爸,多么美好的事啊!
&esp;&esp;协议很顺利地达成了。
&esp;&esp;只是现在,琴酒有些危险地俯下身,将花开院春奈按在椅背上:“但是我有个问题,你刚刚在说什么呢?我找你借钱?你有几个钱给我借?我想起来之前我账户上的钱老是丢失,是你搞的鬼吧?还拿我的钱去养别的男人……呵呵。”
,多种方式,不该拘泥于那一种。”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花开院春奈只觉得脑子一团浆糊。
&esp;&esp;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esp;&esp;柔软的唇舌,充满骨节感的手指,高挺的鼻梁,像滑过刷卡机一样……
&esp;&esp;银发男人抹了抹满脸的水。
&esp;&esp;润肤乳罐子里的润肤乳太多,用一只手指挖的效率太低,索性换上两根手指,再三根手指,四根手指,这才将润肤乳挖出来,涂在皮肤上,薄茧磨得皮肤生疼。
&esp;&esp;“错了错了,爸爸我服了,哥哥,妈妈……”花开院春奈一通乱喊,眼神雾蒙蒙的,头发里都是汗。
&esp;&esp;禁忌的称呼却让男人眼神深邃起来,夜变得更长了,一方天地充满了眩晕的魔力……
&esp;&esp;清晨的风从窗子透过来。
&esp;&esp;花开院春奈睁开眼睛,睡得神清气爽,床边的人不见了。
&esp;&esp;穿起鞋子往外面一走,桌上摆着新做好的早餐,但是琴酒依旧不见踪影,花开院春奈正疑惑他又去了哪里。
&esp;&esp;听见庭院传来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银发男人将头发梳成了高马尾,身着一件普通的围裙,是他做完饭没脱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