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抱歉。”诸伏高明再次道歉。
&esp;&esp;他抬起手,指甲留下的痕迹还在,正不停朝外渗血。
&esp;&esp;伤口就是这样。
&esp;&esp;血液流出便擦掉,擦掉却又不停流出。
&esp;&esp;手上的伤口还好,终有被血小板愈合的一天,可心中的暗伤鲜血汩汩不停。
&esp;&esp;他不忍再看墓碑,也不愿承认自己心底的脆弱。
&esp;&esp;生老病死,人总是要经历的,即便是曾祖父也逃不过。
&esp;&esp;“走吧。”贝尔摩德示意诸伏高明跟上自己。
&esp;&esp;她动作飒然,似乎根本没有被一块墓碑牵住脚步。
&esp;&esp;诸伏高明怔怔地看着,姑祖母还真是不喜欢曾祖父。
&esp;&esp;“其实曾祖父很关心你。”诸伏高明紧赶了两步。
&esp;&esp;“嗯。”
&esp;&esp;“他有特意提醒我好好对你,姑祖母,你也知道我想改变组织的现状,不如来帮我吧?”
&esp;&esp;“哦。”
&esp;&esp;“娱乐圈方面你有人脉,我打算拨钱开个娱乐公司,想了想也就姑祖母比较适合主持,不如……”
&esp;&esp;贝尔摩德腿一抬,跨坐到机车上。
&esp;&esp;她从机车的储物盒内摸出墨镜,单手支在鼻梁上,这才对诸伏高明说:“我最近要休假,有什么安排等我回来再说。”
&esp;&esp;“那姑祖母什么时候能回来?”
&esp;&esp;贝尔摩德笑了笑,机车潇洒地一掉头,离开了。
&esp;&esp;诸伏高明无奈地叹了口气,远远目送她离去。
&esp;&esp;果然,曾祖父的担忧是很有必要的。
&esp;&esp;除了曾祖父外,没人能压得住贝尔摩德,她的这种做派很容易会惹人不满,虽然诸伏高明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esp;&esp;“小先生,贝尔摩德这是什么意思?”琴酒在一旁眉头紧皱。
&esp;&esp;“她不肯帮忙。”
&esp;&esp;“可以前在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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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琴酒立刻朝他走了一步,任由诸伏高明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
&esp;&esp;诸伏高明靠在琴酒身上,手指把玩着他的头发。
&esp;&esp;柔顺,如瀑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