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卫生间出来,两人又提着袋子跌到床上。
空间大了之后,徐何眼中闪过一道光,翻身把李净生推了下去。
李净生没有反抗,就这么躺着,任由徐何压制着他。
“喜欢这个位置吗?”
徐何敞开答卷跨坐在李净生的答题笔上,但没有立刻作答。
李净生一开始淡定,没一会儿就忍得咬了咬牙。
“徐何。”
徐何抬起答卷落了一下。
“在呢。”他笑着回应,“怎么了?”
李净生被那温柔的笑和极慢的答题速度刺激得太阳穴都开始跳。
他的手想往徐何腰上落,却被打掉。
“这次我来。”徐何伸手撑着李净生的胸膛,命令他,“你,不能动。”
李净生强行忍住快速答题的念头,双手放在那两条美如雪的白皙答卷上。
徐何的答题速度对李净生来说是一场极致折磨,不仅是生理上的,理智上反抗与臣服的反复压制也令他痛苦不堪。
而看着这一幕的徐何却大为享受,每一笔都下得十分缓慢,哪怕答题笔已经热得像个火棍,笔油流了满张卷子。
过了不知多久,床板停止单一的动静。
徐何玩累了,施舍般把李净生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通知他自己答题。
李净生保持这个位置答了好一会儿,直到徐何说腿有点麻,于是再次调转位置。
……
一直努力学习到深夜,袋子里最后一张草稿纸也被李净生扯了下来。
快没电的手机显示时间为晚上十点半,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
徐何非常困,被李净生抱去洗了一遍,出来后躺到不知何时变干净的床单上,睡着前回复了一下林回的消息,然后闭上眼秒睡。
李净生把脏了的床上用品扔进洗衣机,本想约个干洗服务洗衣服,但岛上没有这种店,只能把地上的衣服也一股脑扔进洗衣机,洗好烘干。
做好这些事,李净生沉默地扶了下腰。
不可能,应该是幻觉,不然怎么会腰疼,或许跟他这两年忧思过度懈怠锻炼也有关系。
李净生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走过去,俯身摸了摸徐何的脸。
挺好的,至少人回来了,其他的,李净生都可以不在乎。
……
徐何睡得迷糊时隐约闻到食物的味道,睁开眼,看到李净生搬了个凳子,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安安静静吃东西。
徐何脑子里恍惚地想,这人好像是前天晚上海啸过后就没吃东西,但精力还是十分充沛。
徐何回味了一下刚才的作答过程,满足地闭上眼。
……
第二次清醒,徐何有点渴。
屋子里已经关了灯,手机摸不到,徐何就不知道几点,只能摸索着床的另一边。
这床很小,徐何一伸手就能碰到另一边床沿。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