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缘换了身衣服,一张未施粉黛的洁净素颜,路过她身边时,她闻到了一阵来自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
苏壹和锦缘在房间面对面再次相见,两人用眼光较劲,终究是苏壹败下阵来,上前一步拉住锦缘的手,示弱道:“太想你,就来找你了。谈恋爱的两个人,总得有一人要主动一些,你对人对事冷淡,就只有我积极主动发光发热来照亮你温暖你了,这样才互补嘛。生气了?”
类似的话,苏壹以前在锦缘家也说过。她没说自己是因为听闻了锦缘的当下处境,担心她,特地来陪她。
饶是锦女王也受不住苏壹软绵绵的话音,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晚上到的?”
“嗯。”苏壹把脸往锦缘手心蹭,“明天上午我就走了,不会耽误你的工作。明后天,我也有重要的事要做。”
没被训,她如释重负,有了胆抬手拥住锦缘,“抱着你才踏实,能给我充电,还能给我力量。”
锦缘单手回抱跟她撒娇的人,语带笑意:“如此说来,苏主管星夜兼程,就是为了打飞的过来找我续航?成本会不会太高了点?金牛座的节俭,是这么俭的?”
“啊?”苏壹被噎得懵了圈,好端端的甜蜜氛围瞬间毁了,她拉开点距离,抿抿唇,“机票贵是贵,可是我也说过,为了爱人花钱,花多少我都乐意。”
冰冷的心因那句“爱人”而软化,锦缘把带来的手提袋挂在苏壹手上:“子洁送你的,你自己带走。”
“!!!”完了,温子洁这时候送她礼物,肯定跟锦缘说的是生日礼物。
怪不得喊她等着锦缘的惊喜,温子洁是以为锦缘会在“意外”得知她生日后,给她补生日礼物吗?
她把纸袋随手放长桌上,对里面装着什么提不起兴趣。
心里头有些慌张,跟着锦缘走到窗边。窗户已经关上了,窗帘还没完全合上。
锦缘站在窗前看了会儿,将窗帘拉上,坐到沙发上:“我为什么回京平,你都知道了吧?”
消息不胫而走,上午就沸沸扬扬在集团内部传遍了。苏壹又来得这么突然,她不觉得只是为了以解相思。
苏壹的人际关系向来好,能传到她那儿去,锦缘并不意外。
传递消息的,可能是跟她交好的杨潇潇,也可能是别人,她没打算兴师问罪。
“嗯,知道了。”苏壹在她旁边坐下,“殷莉那个坏女人昨天就跟我说了风凉话,说你在京平脱不了身。今天…也传开了,很棘手吗?”
“棘手,也不棘手。我们之间没必要藏秘密,我没说,不意味着就是欺骗你。”锦缘靠向苏壹,被人揽住。
苏壹在她额边浅浅一吻:“我来不是问你发生了什么的。”
“你们集团那么大,内部关系错综复杂,那些人我也都不认得,要想获知全貌,浪费你的时间和口舌不说,我也未必听了就能弄懂。锦缘,我来就只是想陪陪你,想陪你定一定心神。你以后的家在衡原,等你全身而退回了衡原,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和融入彼此的当下以及未来,而不是过去。”
动人心弦的语言像春雨,轻扣着锦缘的心门。她的心在京平干燥了多日,终于又得到了滋润。
“事情一解决,我很快就回衡原。”她偏头在苏壹唇角吻了一下,“回家。”
苏壹却攫住她的唇,以柔情待之。
几分钟后,两人呼吸加重,而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某人,两手并用,一边亲吻,一边解着美人的衣扣。
说不动情是假的,锦缘纵容苏壹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在呻吟声溢出来之前,揪住某人的一只耳朵往上拎:“这就是你说的,来找我充电?”
某人内心叫苦不迭,耸拉着脑袋,也不敢喊疼。
嘴里砸吧两下,像是才吃过回味无穷的美食,眯眼笑道:“对啊,充电。”
“你!”
苏壹趁锦缘不备,抓着她手腕解救下自己的小耳朵:“锦总不服,也可以找我充电。”
说着火速将人抱起,走两步放倒在床上,在她唇间亲了亲之后,自己规规矩矩平躺下:“来吧,锦总。”
这一招就地献身弄得锦缘发蒙,她侧了身,衣衫半敞,左手支着脑袋,好笑的看着那人视死如归的壮烈姿态。
右手勾在其睡袍的带子上:“苏主管太死板了,谷欠擒故纵的把戏,要做也要做得更逼真些。你不性感一点,又怎么勾起我下手的谷欠望?”
“锦总想玩儿性感的?我可以呀。”苏壹一听来劲了。
睡袍下,是一条她自带的睡裙。
而且是锦缘穿过的。
因为布料少,裹起来不占地儿,她也就今晚穿给锦缘看,明晚回家有正常的穿。
故作粗鲁地扯开领口露出光滑肩头,苏壹伸手从肩头慢慢往下滑,一大片春光越泄越多。
“你真是……”锦缘望着苏壹露出宠溺的笑,而她的笑,也惹得苏壹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