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来不及感受这“成功”带来的复杂情绪——是庆幸?
是更深的绝望?
还是一种彻底的麻木?
午休时间!快结束了!
巨大的时间压力再次将她攫住!
她手忙脚乱地将被掀到腰间的藏青色套裙裙摆用力拉下,试图遮盖住腿间那不堪入目的“封印”和撕裂的黑色丝袜破口。
裙摆落下,勉强遮住了那片狼藉,但小腹下端那团异物形成的微微鼓起轮廓,在紧身的套裙包裹下,却显得更加突兀和怪异!
她挣扎着,忍着下体强烈的异物感和刺痛,以及浑身散架般的酸痛,艰难地从冰冷的桌面上滑下来。
双脚落地时,腿心深处那团被塞入的丝袜和紧贴的创可贴带来的强烈摩擦和异物感,让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她连忙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稳。
高跟鞋……她低头,看到一只黑色高跟鞋还勉强挂在脚尖,另一只则被踢到了桌脚。
她踉跄着走过去,弯腰捡起,手指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腿间那被裙子遮盖的鼓起部位,带来一阵羞耻的颤栗。
她咬着牙,将鞋子胡乱套上。
来不及清理了!
她冲到卫生间巨大的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让她几乎认不出自己——发髻散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脖颈;妆容被泪水和汗水晕开,眼线模糊,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和指印;昂贵的藏青色西装外套皱巴巴的,领口的丝巾歪斜;最刺眼的是唇瓣上,那一道被李牧然恶意抹上的、混合着精液和口水的污秽痕迹,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
“不……不行……”
她颤抖着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而下。
她不顾一切地用手掬起冷水,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嘴唇和脸颊!
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也让她混乱的头脑有了一丝清醒。
她拿出湿纸巾,疯狂地擦拭着唇上的污迹,直到嘴唇被擦得红肿生疼,才勉强将那恶心的痕迹去除。
她又迅速拿出粉饼和口红,对着镜子,双手颤抖却异常迅速地开始补妆。
她必须掩盖住一切!
掩盖住泪痕,掩盖住疲惫,掩盖住那深入骨髓的狼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锅中煎熬。
她甚至能感觉到,腿心深处那被强行“封印”的精液,以及那团异物丝袜,正随着她急促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带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滑腻感和饱胀感。
创可贴的边缘似乎有些松动,她能感觉到一丝粘腻的湿意正试图渗出。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她对着镜中那个眼神空洞却强装镇定的女人,无声地命令着。
终于,在午休结束的闹钟仿佛在耳边响起的前一刻,顾澜音完成了这仓促而狼狈的“修复”。
镜中的女人,除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神深处残留着惊魂未定,以及小腹下端那微微怪异的鼓起轮廓外,表面上,似乎又恢复了那个冷静干练的顾助理形象。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仿佛随时会折断的脊背,拿起手袋,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办公室内那片狼藉和依旧坐在沙发上、带着玩味笑容欣赏她狼狈的李牧然,如同奔赴刑场般,踉跄着却异常坚定地冲出了1808房间。
高跟鞋敲击在走廊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
每一步,都牵扯着腿心深处那团异物,带来清晰的摩擦感和饱胀感。
她能感觉到那被“封印”的精液,如同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在她体内微微晃荡。
创可贴的粘性在汗水和体液的作用下,似乎正在一点点失效……
时间!时间!她冲出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几乎是跌坐进去。
“快!去瀚海资本!”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急迫。
出租车汇入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