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泉……”
她侧过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轻喘,脸颊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残留着酒宴红晕褪去后的诱人粉润。
“我们……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她的眼神闪烁,带着恳求,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掐进了戴鸣泉的西装袖管。
戴鸣泉低头看着她。
她依旧美得惊心动魄,Dior高定黑裙在夜色中流淌着神秘的光泽,但那份优雅之下,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细微的紧绷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躁?
他心疼地揽住她的肩,以为她是连日疲惫加上酒宴应酬的辛苦。
“好,这就走。累坏了吧?”
他温声道,语气充满怜惜。
“嗯……”
顾澜音含糊地应着,几乎是半推半就地催促着戴鸣泉走向那辆墨绿色的Panamera。
她甚至来不及去换下这身价值连城的礼服——每一秒的拖延,都让她体内的“计时器”滴答声更加刺耳!
车门关上,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戴鸣泉虽然心疼女友,但感受到她那份无声的急迫,还是将油门踩到了底。
墨绿色的车身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在寂静的山路上划出一道凌厉的光弧,朝着市中心的云端酒店疾驰而去!
车厢内,顾澜音紧紧并拢双腿,双手死死按在覆盖着薄纱裙摆的小腹上。
每一次车辆的加速、转弯、颠簸,都让那团异物在体内晃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和饱胀感,也让她心惊胆战,生怕那脆弱的“封印”在剧烈的震动下彻底崩溃。
创可贴边缘的粘腻感越来越清晰,她能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湿意正顽强地渗出,浸润着内裤的边缘。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那汹涌的尿意,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冲击着她脆弱的意志。
她只能咬紧牙关,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用姿势来缓解那令人崩溃的压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戴鸣泉专注地驾驶,偶尔侧头看她一眼。她闭着眼,长睫剧烈颤动,脸颊潮红,呼吸有些急促,按在小腹的手微微发抖。
“是不是胃不舒服?还是刚才酒会太累了?”
“没……没事……”
顾澜音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
“就是……有点晕车,快到了就好”
她不敢多说,生怕泄露了那难以启齿的秘密和体内翻腾的混合着痛苦与隐秘刺激的洪流。
车子终于一个急刹,停在了云端酒店那依旧灯火通明的门廊下。时间,指向十一点十五分!
“到了!”
戴鸣泉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为她开门。
“不用了鸣泉!”
顾澜音几乎是尖叫着阻止了他,动作快得惊人!
她猛地推开车门,甚至顾不上仪态,双手提着那蓬松的、迤逦及地的黑色薄纱裙摆,跌跌撞撞地冲下了车!
“我……我自己上去就好!你……回去休息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急迫和慌乱,甚至来不及回头再看戴鸣泉一眼,便像一阵黑色的旋风,冲向了那扇巨大的旋转门!
旋转门无声转动,将那个提着华丽裙摆,脚步踉跄却异常决绝的身影吞没。
戴鸣泉坐在车里,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眉头深深皱起。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份急切……似乎超出了单纯的疲惫?
但想到她可能是真的身体不适,加上连日“任务”的压力,他最终还是压下疑虑,发动了车子。
顾澜音几乎是撞开了1808房间厚重的橡木门!
房间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