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另一只手终于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但那疼痛却更像一种刺激,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头颅绝不退避。
“别……啊哼……别继续了……妈求你了”,我对她的哀呼充耳不闻。
舌尖甚至在菊蕾上嗦溜。
“呀………不能这样……这地方…羞死啊妈了…天啊…呀……”,她慌张地叫喊着,双手开始撑着椅子把手,要直起上身,这样也能逃离。
可除非她压断我手臂,不然就被我卡住。
逃离无果。
“呃……听话黎御卿……你亲别的地方啊妈不说你…但不能是这里”。
其实之间我也触摸过亲过,但今天这么明晃晃的被她尽收眼底,还持续这么久,难怪能激发她巨大羞耻心,极度的局促窘迫。
“马上停下~妈答应你了……妈帮你”。
我简直比设定的机器还快速反应,立马抬头,暗藏成功的喜悦,略带感动地问道,“真的?”。
母亲眨眼,好像想眨出眼泪一样,张着嘴唇呼吸,眼神那不再是单纯的羞愤,而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丝丝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沉吸一口气,她的唇,才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要将所有呼之欲出的情绪都压抑下去。
我适时好言宽慰,“妈……我真不嫌弃…你要是接受不了…最多我以后不乱来了”。
“你不舒服的事我绝不干!”,渣男承诺又来了。
我说完,母亲眸子映着火光明明灭灭,好久才适应;我感觉她一切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消失无踪,可也感觉不能轻易地让我这么过去。
“你还有多少变态的嗜好~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母亲咒骂了一句。
“你生的~学习好,家务勤的三好学生~”,我插诨打科。
母亲眸光一横,啐道,“少给我嬉皮笑脸~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接着她推了我一下,命令道,“起来一下!”。
我照做,母亲也放下了双脚,站了起来,落下的裙摆遮掩了胯下的风光。
此刻我处于嗷嗷待哺的激动,期望。
不过我好奇母亲要怎么开启呢,她会说话算话吗。
我就像逼得一个隐退江湖多年的传奇高手再度出手。
既然是逼的,肯定没啥好脸色,我能预见。不过这最多算轻扭的瓜,还是甜而解渴的。
她从我旁边走过,哼了我一声,剜眼看我。
但我看着她摇曳身姿,扭着圆臀,往门口那边走去。
我亢奋的神色凝固了,感觉煮熟的鸭子要走了一样,内心先生呐喊了。
“诶~妈你去哪呀……不是要那啥吗”。
她在门口停下,给了我个侧脸,神色还是恼怨的。
不一会,她关了灯,原来是因为开关在门口。
噢,她是不好意思让我清晰地看着她即将难为情中的骚媚模样吧。
可这灯关了区别也不大,因为走廊灯还亮着,而墙壁几乎全面磨砂玻璃,上面的还是透明的,这样一来,光线进不了这个房间,可视线一点不受影响。
最多是没那么的明亮。要说黑的,只有她那身宝蓝色旗袍和云鬓。
母亲也是诧异了一下,觉得这关灯效果不咋样,现实不如她愿。
她咬着牙,看了我一眼,又一手趴着门,好像在内心斗争着。
走廊灯开关,应该有一段距离吧,但她不想再踏出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