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有那本事养得起,彼此又情投意合,便是娶上百八十个,又有何妨?纵使娶回来搁在家里,每日不看不摸,只当是供着的菩萨,闲来无事打上一百遍出气,也强似让她们跟了别的野汉子!”
他这糙话,倒是道尽了天下男子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霸道心思。
林晚荣闻言,哈哈大笑,声震林樾。
他不再犹豫,远远凝望着洛凝的身影,也不管她能否听见,双手拢在嘴边,运足中气,放声高呼:
“洛小姐——!珍重——!林三必当早日归来——!”
山风将他的呼喊送远,洛凝的歌声似乎微微一顿,旋即又幽幽响起,曲调愈发哀婉凄迷,如泣如诉,仿佛有千般心事、万种柔情,欲诉还休,尽付于这缠绵悱恻的琴音之中。
林晚荣心知此刻若再迟疑,今日怕是真个走不脱了。他一咬牙,狠心不再回望那长亭倩影,对高酋猛一扬手,断喝道:
“高大哥,走!”
高酋应声而动,二人同时扬鞭策马。
但闻蹄声如雷,两骑如离弦之箭,破开破晓时分的浓重晨雾,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转瞬之间,便已消失在蜿蜒山道的尽头,唯余蹄声袅袅,回荡于空山幽谷。
且说那长亭之内,一身深绿衣裙的洛凝,孑然独立于山腰之上,一双剪水秋瞳痴痴凝望着林三消失的方向。
长亭寂寂,美人茕茕,离愁别绪,更添几分萧瑟凄凉。
然则,这凄清之中,偏又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气息,将那离别的哀愁冲淡了几分。
在长亭不远处,一株虬枝盘曲的古松之后,一身胜雪白衫、手摇洒金折扇的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冷笑。
他一手闲适地轻摇折扇,另一只手,却正毫不怜惜地按在胯下女子的发髻之上,五指深陷于那如云青丝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道。
他目光玩味地扫过洛凝那痴痴凝望的侧影,鼻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而此刻跪伏于他胯下,正卖力“接班”服侍着他的,正是洛凝那贴身丫鬟,一袭同色绿衫的贝儿。
“唔……啾……咕噜……”
贝儿螓首深埋,一张清秀小脸紧贴着侯跃白那早已褪下亵裤、狰狞毕露的下体。
她那滑腻湿润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正紧紧缠绕着那根紫筋虬结、粗壮骇人的棒身,疯狂地舔舐、卷扫、吮吸!
晶莹的唾液混合着男人马眼处不断渗出的腥臊前列腺液,将那紫黑油亮的肉棒涂抹得湿漉漉、亮闪闪,淫光四射。
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滴落在枯黄的草叶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湿痕,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侯跃白居高临下,看着洛凝那副为“情郎”远行而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非但无半分恼意,反觉一股病态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他“大度”无比!凝儿这贱婢,因与那卑贱家丁林三几番接触,一颗放荡的芳心竟也起了些涟漪,生了些旁骛。
然则,他侯跃白是何等人物?岂会为此等小事动怒?
他非但不恼,反而“甘之如饴”地陪着这贱人,在这天光未亮、寒气侵骨的时辰,攀上这紫金山巅,只为送她那“情敌”一程!
此等“胸襟气度”,岂是那粗鄙家丁林三可比?
贝儿一边埋首于侯跃白胯间,卖力吞吐着那根令她神魂颠倒的“心上人”的阳物,感受着那粗粝的棒身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阵阵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奇异快感,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
还是侯公子好!
身份何等尊贵?
文采何等风流?
待她这小小丫鬟,亦是温言细语,从无半分倨傲之色。
小姐她……怎地就鬼迷心窍,竟将心思转到那个叫林三的粗鄙家丁身上?
虽说那林三似乎也有些歪才……可如何能与侯公子这等人中龙凤相提并论?
她越想越是痴迷,口中侍奉得愈发卖力,香舌如同灵蛇般,专往那龟头棱沟、棒身筋络等敏感处钻舔,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
洛凝伫立长亭,极目远眺,直至林三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莽莽群山之中,方才幽幽一叹,缓缓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