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跃白心满意足地睥睨着脚下这滩香艳软泥,用乌靴尖儿踢了踢洛凝那微微颤抖、沾着泥点与精斑的雪臀,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威压:
“凝儿,莫要装死。起来,侯大哥有『正事』吩咐你这『金陵第一才女』。”臀肉上那轻佻的踢弄,惊得洛凝娇躯又是一颤,迷离涣散的意识被强行拽回。
她艰难地抬起螓首,吐出贝儿那早已被涎水浸透、带着尿臊味的亵裤布料,嘴角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液丝线,淫靡地垂落。
她美眸中水雾迷蒙,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与深深的疲惫,却不敢有丝毫违逆,挣扎着想要撑起酸软如棉的身子骨。
“贝儿,扶着你家小姐。”
侯跃白对一旁同样香汗淋漓、俏脸绯红如三月桃花的贝儿吩咐道。
贝儿连忙应声,强忍着下体被小姐舔舐后残留的奇异酥麻,和心底那点对小姐的怜悯,上前搀扶起洛凝。
洛凝浑身酥软,一丝气力也无,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贝儿身上。
两条玉腿颤抖得如同风中柳絮,后庭传来的饱胀刺痛与异物感,让她步履维艰,每挪一步,那红肿的菊蕊便是一阵抽搐,溢出些许白浊,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滑下,留下黏腻的痕迹。
侯跃白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锦缎衣襟,踱步到长亭旁一块较为平整、泥土湿润松软的空地。
他用描金折扇点了点那处泥地,对洛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带着狎玩意味的笑容:“凝儿,你素以『才情』、『墨宝』名动金陵,笔走龙蛇,一字千金。今日天朗气清,紫金毓秀,侯大哥便给你一个机缘,在这山巅胜境,留下你洛大才女的『墨宝』如何?他日传扬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写字?
在这荒郊野岭?
她此刻连站都站不稳,玉指酸软,如何执笔?
况且笔墨何在?
侯跃白似乎看穿了她心中疑惑,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愈发上扬。
他目光如钩,扫过洛凝那依旧插着粗长玉势、微微翕张、不断渗出混合着阴精与爱液的前穴,慢条斯理,如同品评文房四宝般道:
“此地无笔无墨,岂能难倒我金陵第一才女?凝儿,你身上这处『妙穴』,不正是现成的『笔』与『砚』么?天生地设,取用不竭!”
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如遭雷击!
洛凝瞬间明白了侯跃白那淫邪透顶的意图,一张原本煞白的俏脸,竟又飞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如同晚霞烧透。
贝儿更是惊得捂住了小嘴,杏眼圆睁。
“侯……侯大哥……你……你是要凝儿……”
洛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腿心深处那被玉势塞满的蜜穴,竟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挤出些许滑腻汁水。
“不错!”
侯跃白手中折扇“啪”地一声脆响合拢,直指那块平整的泥地,如同点将:“就用你前面那『花房』里含着的玉势为『笔』!此笔温润无双,又嵌在你那销魂妙处,自是妙笔生花!至于『墨』么……”
他目光灼灼,如同饿狼般死死盯住洛凝腿心处那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所在,那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正有晶莹黏腻的蜜汁缓缓渗出:
“就用你这『才女』自己流出来的『琼浆玉液』!此墨自带体香,滑腻生光,最是上品!凝儿,蹲下去,用你那夹着玉势的『妙笔』,蘸饱了你自己的『香墨』,在这地上,给侯大哥好好写几个字!要写得工整,写得风骨!”
这要求之荒淫下流,简直闻所未闻!比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妓所行之事,还要不堪百倍!
洛凝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血直冲头顶,羞耻得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浑身肌肤都泛起一层屈辱的粉红。
然而,侯跃白那充满掌控欲的、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以及方才那场极致交欢带来的、深入骨髓的余韵,竟让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扭曲不堪的内心,生出一股想要证明自己“无所不能”、取悦侯大哥的卑贱冲动!
况且……用女人最私密、最羞耻的骚穴夹着假鸡巴,蘸着自己的淫水写字……这前所未闻、惊世骇俗的玩法,竟如同毒药般,让她那刚刚平息些许的欲火,“腾”地一下又熊熊复燃!
花房深处一阵空虚的悸动,被玉势塞满的饱胀感竟也生出几分难耐的痒意。“是……侯大哥……”
洛凝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与隐隐压抑的兴奋。
她挣脱贝儿的搀扶,忍着后庭撕裂般的刺痛与下体被过度开发后的酸软,一步一挪,如同受刑般,艰难地蹭到那块空地上。
她深吸一口气,那带着山间清冷与自身淫靡体味的空气灌入肺腑,在侯跃白灼热如烙铁的目光和贝儿惊愕鄙夷的注视下,缓缓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成一字,腰肢下沉,玉臀后撅,如同野兽排泄,又似畜犬邀欢般——蹲了下去!
那根深深插入她前穴、粗如两指、冰凉坚硬的玉势,随着她下蹲的动作,棒身末端“噗”地一声,重重地抵在了湿润松软的泥地上!
前端那狰狞的龟头棱角,则在她温热紧致、敏感异常的蜜穴肉壁深处,带来一阵强烈的异物顶撞感和摩擦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呕齁齁~~!”
“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