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山并未如姐姐吩咐去前头柜上查看,而是鬼使神差地、脚步虚浮地拐进了紧邻喧闹大堂的账房。
屋内光线稍暗,弥漫着陈旧账册的尘土味、墨锭的松烟香,还有一股子铜钱和算计的冷硬气。
他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门板,喘得像个快憋死的牲口。
大手隔着粗布裤子,发狠地揉搓、撸动那根硬邦邦、胀得发疼、急等着喷发的鸡巴。
“吱呀——”
少顷,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一条缝,董巧巧一脸忧色地探头进来,声音带着急切:
“青山?不是让你去前头……”
话没说完,门后早就憋坏了的董青山像饿虎扑食,一把将她狠狠拽了进来!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蛮力重重摁倒在宽大梨木桌案上!
原本桌上的账本,棱角正硬邦邦的硌着她光溜溜的脊梁骨和屁股蛋子,让她又疼又麻,不自觉地弓起了纤腰。
“姐……弟弟还没完事呢……憋得要炸了……忍不了了……”
董青山喘着粗气,活脱脱一头被精虫上脑的公狗。
他粗暴地撩起姐姐的裙子,一把扯下那条早就湿得能拧出水、泥泞不堪的裤衩。
那根怒胀到发紫、青筋暴起的鸡巴,烫得吓人,精准地抵上她依旧湿滑黏腻、微微发肿的屄口,龟头那圈棱子乱蹭,反复碾磨着那颗充血发硬、敏感得要命的肉豆豆。
“不!青山!这是账房!随时有人进来对账!不能……不能在这里……”
董巧巧吓得脸都白了,双手死命推着他石头一样硬的胸膛,冰凉的桌面紧紧贴着她光溜溜的屁股蛋。
董青山反手“咔哒”一声插上门栓。
“姐刚才在楼梯上……被弟弟肏得叫得可骚了……那声儿……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勾人……”
董青山喘着,腰胯恶意地往前一顶,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湿滑的屄口嫩肉,撑开一道缝:
“再说……姐不是亲口答应……在房里样样都依我?这账房……不也是‘房’?”
他声音带着残忍的戏弄,腰胯猛地往下一沉,借着下边滑腻的淫水,狠狠一捅到底!
“呃啊——!”
熟悉的、让人魂儿都要飞了的粗壮玩意儿再次凶悍地捅穿身体,直捣花心!
董巧巧仰头发出一声短促尖利的哭叫,双手死死抓住冰冷坚硬的桌沿,指关节都捏白了。
冰凉的桌面和体内滚烫的入侵物冰火两重天,硬账本棱角深深陷进她软乎乎的屁股肉里,混合着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浑身筛糠似的抖。
董青山两只手像铁钳子一样掐住姐姐那细得一把就能掐断的腰,开始毫无怜惜地猛肏猛干!
粗壮的鸡巴在湿滑紧窄的屄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噗叽噗叽”的淫水声,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翻卷的嫩肉,每一次插进去都整根没入,龟头次次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啪啪”撞击声。
董巧巧被顶得在桌案上直往后滑,沉甸甸的大奶子在凌乱的衣衫底下疯狂地上下甩动,荡出勾人的乳浪。
“喔……喔齁……轻……轻点……青山……姐……姐受不住了……”
董巧巧咬住下嘴唇,拼命想压住喉咙里要冲出来的浪叫,身体却老实地随着他狂暴的撞击晃荡,每一次深深插入都让她脚趾头蜷缩起来。
“叫!像刚才在楼梯上那样骚叫!让弟弟听听……姐的骚屄被肏得有多爽!水儿流得有多欢!”
董青山俯下身,发狠地啃咬着她雪白脖子侧面细嫩的皮肉,留下新的牙印,一只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抓握那对又软又大的奶团子,感觉着奶头在他手心里硬挺起来。
“不……不行……外面……有人听见……”
董巧巧羞得要死,拼命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账房外大堂的吵闹声好像就在耳边。
“不叫?”
董青山动作猛地停住,慢慢把鸡巴抽出来大半,只留龟头棱子卡在湿滑的屄口,感受着屄肉依依不舍地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