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雅淑站在卧室的镜子前,修长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柔美而脆弱。
她的雪白肌肤在薄纱睡裙下若隐若现,丰满的乳房将睡裙撑起诱人的弧度,乳头在布料的轻抚下微微凸起,像是两颗含羞待放的花蕾。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轻拂着敏感的锁骨,带来一丝细微的瘙痒。
她凝视镜中的自己,眼神复杂而迷离,昨夜的淫梦如幽灵般缠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梦中儿子炽热的唇舌在她阴蒂上舔弄的画面,像是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每每回想,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热潮,下腹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几乎无法面对自己。
她咬紧下唇,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那股禁忌的渴望。
“我疯了吗?”她低声呢喃,声音颤抖,带着几分自责和无助。她无法原谅自己——一个端庄严肃的母亲,竟因儿子而动情,甚至在梦中沉沦于如此不堪的画面。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再次前往心理诊所,请求医生解除那场催眠,彻底斩断这危险的情愫。
诊所内,空气依旧带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心理医生林医生坐在办公桌后,灰色西装笔挺,镜片后的目光深邃而莫测。
她注视着梅雅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探寻:“梅女士,您看起来很困扰。是因为催眠的效果吗?”梅雅淑垂下眼帘,雪白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犹豫片刻后,低声诉说了自己的梦境和身体的异样反应。
她没有提及全部细节,只是含糊地说:“我……我对国栋产生了不该有的感觉。我想解除催眠,恢复原来的自己。”
林医生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像是试图看透她隐藏的内心。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轻微的节奏声。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梅女士,堵不如疏。您对儿子的感情并非单纯的错觉,而是多年来压抑的爱与愧疚在催眠后被释放。强行压制只会让您更痛苦。”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深邃,“我可以帮您引导出另一种人格——一个能够承载您对儿子情感的人格,我们称之为‘情母’。这个人格会让您自由表达对国栋的爱,而不被道德束缚。”
梅雅淑愣住了,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她对“情母”这个词感到陌生而不安,但林医生的话却像一剂毒药,精准地击中了她内心的软肋。
她无法否认,自己对国栋的怜惜和爱意已经超出了母子之情,而那场淫梦更是让她意识到身体的渴望。
她咬紧下唇,低声问:“这……安全吗?不会让我彻底失控吧?”
林医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她推了推眼镜,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会确保一切可控。‘情母’人格只会短暂出现,满足您内心的需求,而您的本我依然保持清醒。”她没有告诉梅雅淑的是,她自己的内心深处也藏着一个秘密——她曾对自己的母亲怀有同样的依恋,可母亲早逝,让这份情感永远成了未解的心结。
如今,看着梅雅淑和国栋,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某种扭曲的共鸣驱使她想促成这对母子的禁忌之情。
催眠再次开始。
梅雅淑躺在柔软的皮椅上,医生的声音如流水般在她耳边流淌,引导她进入意识的深渊。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像是漂浮在温暖的海洋中。
林医生的声音低语:“让‘情母’出现吧,她是你的另一面,愿意为国栋付出一切的女人。她不被道德束缚,只追随内心的渴望。”梅雅淑的意识逐渐模糊,一个新的自我在她体内悄然成型——那个“情母”人格,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妖冶而危险。
催眠结束后,梅雅淑睁开眼,感到身体里多了一股陌生的力量。
她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端庄,而是带着一丝柔媚,像一潭春水,荡漾着隐秘的波光。
她回到家时,夜色已深。
国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翻看着一本课本,灯光洒在他清秀的脸上,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梅雅淑站在门口,注视着他,雪白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她的心跳加速,体内那个“情母”人格像是被点燃的火种,悄然占据了她的意识。
“国栋……”她轻声唤道,声音柔媚得像丝绸,带着一丝颤抖。
她缓步走近,黑色丝质睡裙在灯光下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微微颤动,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
国栋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惊愕,随即被母亲的柔情所吸引。
他站起身,试探性地靠近:“妈妈,你……没事吧?”
梅雅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她的手指纤细而温热,指尖滑过他的皮肤,像是羽毛轻拂,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她靠近他,鼻尖几乎触碰到他的额头,栀子花的香气从她身上散发,钻进国栋的鼻息。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母亲胸前的弧度上,隔着薄纱,能隐约看到她雪白的乳房和粉嫩的乳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