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柔的无赖举动,周谨言放弃了挣扎,选择冷漠以对。 他就不信,只要他冷静,赵柔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周谨言在心里冷哼一声,便专心致志看起书来,浑然不把怀中的赵柔当一回事。 赵柔原本以为周谨言面对这般情况会有所慌乱,到时候她便有机可趁。可没想到周谨言还真能忍,竟然能软玉在怀而巍然不动。 可恶,我就不信你还能跟昨天一样,那么能忍。 赵柔嘟起嘴,缓缓地在周谨言怀里摇动起屁股。沉重的重量压在周谨言的大腿上,隔着布料若有似无得滑过肉棒,一下又一下得磨蹭刺激,很快就让周谨言有了感觉,尴尬起来。 “胡闹,别乱动。” 他压抑着欲望和随时都有可能勃起的肉棒,沉着声音警告赵柔。 然而赵柔根本不听,反而得寸进尺,在男人宽广的怀里乱蹭。 头上发丝轻飘飘地飞起,拂过男人鼻子,带着发香,轻轻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搭配着赵柔每一下摇动屁股的挑逗,都让周谨言感受越来越不好,呼吸絮乱,女人娇媚的身子靠在怀里就像火种,只差几步,便能叫他丧失理智。 不行,我不能认输。 周谨言闭上眼,将欲念强制收回,随后睁开了眼,提着笔写起了字,淡淡道:“你不停就算了,反正我是不会被你随便勾引的。” 话说得冷淡无情,赵柔却不信。 臭男人,都硬成这样了,还不认输。 赵柔来了兴致,她不管周谨言嘴上说什么,兀自挑逗着他的身体。 甚至还把那硬如铁铸的肉棒隔着衣物就夹进了腿心,微微磨蹭起来,雪嫩的脸蛋上是越磨越红,身体更是酥麻难耐。 “唔……夫君,好硬啊,柔柔那里好痒,好想要肉棒肏进来啊……嗯啊……” 赵柔磨得兴起,身子渐渐酥软,像妖精一样靠在男人的脖子边上,轻声呵气得往男人耳里讲着骚言浪语。 赵柔豁出去了,她相信,她都如此不计脸面了,只要周谨言是男人,就必定挡不住她这般挑逗。 女人娇媚的声音撩拨着周谨言的心弦,让他手上的毛笔再也握不稳,顿了一下,在书页上留下了好大的墨点。 周谨言本来还想靠闭眼压制欲念,可忍了没多久,终究还是心平静不下来,只好开口斥责,试图转移注意力,“荒唐,殿下休要胡闹。我对殿下没有感情,殿下真的可以不用如此白费心机了……” 周谨言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原因是他的头恰好往下,目光扫到了一片雪腻的风采。 只见赵柔不知何时让衣襟松开,里面肚兜也歪斜了一边,露出了大半个饱满酥盈的玉乳,隐约间甚至能瞧见那嫣红如指节般大小的乳蒂。 周谨言眼神有些发直,脑中竟浮现出想要看得再更清楚些的想法,喉咙甚至有股干涩感,令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不……不行!我这是怎么了。 这念头刚刚浮现,周谨言变回过神,立马驱散这想法。 此时的他欲火已经有些点起,喉结上下不停滚动,燥热的感觉布满全身,令他十分不适。 危机关头,周谨言突然灵机一动,直接在心里默念起佛经压制欲念,然后抱起了赵柔,目不斜视走到书房供人歇息的小床榻边,就直接将她往上面一扔。 赵柔原本还以为周谨言终于忍不住了,被周谨言抱起后,就期待得闭上双眼,全身瘫软,靠在他怀里。 可结果她还是想岔了,迎接她的却是被无情扔到床榻上。 全身吃痛得唉呦一声,赵柔睁开了眼,就瞧见周谨言背对着她,往书房门口而去。 他又欺我! 疼得眼角冒出晶莹泪花的赵柔心里又气又急,当下立马脑羞道:“周谨言,你给我站住!” 然而周谨言连理都不理,反而在听见她的话后,加快了脚步,飞速出了书房。 竟然赶不走赵柔,那他走总行了吧。 周谨言抿着嘴,如此想着…… 07、她今天不来吗? 尽管被周谨言所拒,但连着好几天,赵柔依旧不肯放弃,循着方法勾引着周谨言。 她就像是个跟屁虫,一有机会就黏在周谨言身边搞事。 有时她会故意穿着宽松,假意摔跤,跌进周谨言怀里,用着奶尖轻轻磨蹭他的胸膛,可换来的却仅仅只是周谨言身体僵硬一瞬,旋即就将她扶起,拉好她衣襟,冷淡道:“殿下小心些,最近天冷,衣服可要穿紧一些,莫要着凉了。” 视她于无物的态度令赵柔气的牙痒痒的,然而她不管用甚么方法,就是撬不开周谨言的心。 无论夜晚偷袭爬床,还是喝醉刻意勾引,周谨言都是闻风不动,而且还在每次与赵柔的对垒交锋中,逐渐进步,本来还能让他有所动摇的举动,到后来就完全没有用了。 导致碰了一鼻子灰的赵柔气到不行,这几天就像是放弃一般,消失在周谨言的视线里。 “阿胜,今天殿下没有来吗” 书房里,周谨言正看着书,看到端茶过来的仆人,随口一问。 阿胜是陪周谨言贴身长大的书僮,他把茶放好,含笑回答道:“禀告少爷,公主殿下今天并没有过来,若是驸马想念公主了,不如让我去……” “你在乱说甚么谁想念她了!嗯” 阿胜的话还没讲完,周谨言就放下茶杯,打断了阿胜的话,蹙起英眉,警告道:“你明明知道我们的情况是怎样,我这婚事被迫应下的,我既不喜欢公主,又如何会想念她,只是这几日突然清净,我问一问,想确认一下她行踪罢了,免得今天她又来闹事。” 阿胜被念了一通,连忙低头点头称是,“是,是阿胜不该随便揣测少爷的心思,阿胜错了,请少爷责罚。” 周谨言瞪了他一眼,却没责骂下去,反而摇头挥手道:“知道错就好,还要什么责罚,你下去吧。” “是。” 阿胜逃过一劫,应了一声,慌张地走了。 周谨言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离去,等到他消失在视线里,才放松得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如此生气” 难道这几天下来,我真得有在想念赵柔 但这不应该啊,我对她又没有感情,想她作甚她不来烦我,我才要偷笑呢。 看来我会这样,应该也只是她这十来天一直都在我身边转,胡闹娇蛮惹事,然后又突然这几天消失不来了,我才有些不习惯罢了。 周谨言啊周谨言,你可真是个贱骨头,没人闹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周谨言轻笑自嘲起自己,摇了摇头,把这件事给定了调,纯当作自己不适应后,就将这杂念抛诸脑后,专心得继续研究学问。 他虽已是驸马,没有参加春闱的机会,可他并没有打算放弃。 因为只要未来和离,他就还有机会。 抱持着这个信念,周谨言看书看到了晚上,还在挑灯夜战。 他虽已用过晚餐,但此时时刻已到了亥时,读书精力又消耗大,令他不禁饥肠辘辘。 周谨言摸了摸肚子,原想呼唤阿胜寻些茶点来,可没想到唤了几声都没人没应,让他只好自己站了起来去寻他。 “阿胜这小子,难不成睡着了” 周谨言嘴念叨着,刚走到书房门口,打开门,就瞧见赵柔提着食盒站在面前。 “你来作什么。” 赵柔的突然现身,让周谨言吓到,他退后了一步,警戒得看了一眼赵柔和她身旁陪侍的两名侍女。 赵柔嘴唇一弯,笑咪咪道:“怎么,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快让我进去吧,我给你弄了点吃食,等等怕凉了,就不好了。” “吃食” 周谨言瞧了一眼披着披风,对他崭露笑颜的赵柔,有些狐疑,不敢相信。 他目光往下,审视了一眼那食盒,正怀疑着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时,恰好瞧见赵柔的手指上裹着一层白布,像是受伤的样子。 周谨言心一抽,忍不住问:“你的手指是怎么回事” 赵柔一听,轻松一笑,回道:“没事,帮忙的时候弄伤了而已。” 帮忙的时候弄受伤难不成她是为了我准备这些而受伤的 周谨言在脑海里揣测着,心里的某一处塌陷了一块。 他静静望着赵柔的脸,发现她那小巧精致的瓜子脸上,娇嫩的鼻头有些红通通的,模样有些楚楚可怜,想起了现在是在夜里,外面风凉,踟蹰了一会儿后,才点头道:“恩,好吧,你进来。” 完全打开了门,站到了一旁,突然莫名心软的周谨言将赵柔迎进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