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如今还记得萧彧那日看到她穿这件衣裳时眼底起的火苗。
这晏宫教习姑姑偷偷塞给自己的那箱私房物件时,晏姝只觉羞臊,此刻却像找到了什么趣事儿。
若是萧彧对那件薄纱小衣那般喜欢,那像这样的衣裳她可是还有好多件呢。
今日若是换上,叫他只能看不能碰,那不得勾得他情难自已,五迷三道的。
似是想到了萧彧低声求饶的样子,小女郎立刻笑眼弯弯。
说干就干。
晏姝兴致满满地思着,随即便下了榻,转身就往妆台后装衣裳的檀木柜去。
而萧彧躺在榻上,看着女郎的动作,只是低笑一声,嗓音还带着几分暗哑。
“姝姝还有什么花样?”
晏姝回头羞瞪他一眼,“你就好好等着吧!”
继而女郎便红着脸在箱子底翻出那个小包袱。
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袱的系结后,女郎水葱似的指尖在那些轻薄织物上犹豫了片刻。
最后犹犹豫豫地挑了一件水蓝色的丝绸抹胸,毕竟这已经算是那堆小衣里布料最多的一件了。
选定之后,晏姝抱着衣物躲到绣着艳艳牡丹的屏风后,随即便面色羞红地褪去寝裙换上这水蓝丝绸小衣。
冰凉丝绸贴肤时凉得她颤了一下,低头见那抹胸只堪堪遮住一半胸口,后背大片雪白肌肤露在外面,白嫩的耳尖瞬间红透。
可一想到榻上那人冷静自持的模样,晏姝下定了决心,又咬了咬牙,理了理散乱的青丝后,便深吸一口气婀娜多姿地绕出屏风。
萧彧本垂眸盯着腕间金环沉思,听到脚步声便抬头看去。
而目光触及那抹娇柔的水蓝时,漆黑瞳孔骤然缩了缩。
晏姝肌肤本就如凝脂白,此刻被清透的蓝一衬,愈发显得莹润如玉。
肤色雪白,如今更显几分丰腴,垂在身侧的玉白小手还紧张地攥着下裙,仿佛一朵娇艳欲滴,又微微绽放的花苞等人来伸手采撷。
萧彧看向女郎的一双狭眸已是暗色灼灼,喉结轻轻滚了滚,语调却是被压得平静至极。
“姝姝,过来。”
晏姝被他这一眼看得腿软,却还是咬着唇慢慢悠悠走到榻边。
可她刚走近时才骤然想起,自己怎么又听起萧彧的话来了。
萧彧如今手被铐着,根本动弹不得,明明自己才是该翻身做主人的那个才是。
反正他又解不了锁。
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且眼看着自己这身衣裳起到了极大的作用,晏姝忍不住心中得意。
就这样馋他最好,反正吃不着又摸不着。
于是鼓了鼓脸,女郎再次抬退垮作在他腰上,骄矜地用小手半撑着他的胸膛,莹润的小脸微微朝他扬了扬。
“好看么?”
水蓝与白雪交融,小女郎根本不知此时的自己在某人的眼中就像一颗已经洗得白白净净的多汁水蜜桃。
她低头,看见了萧彧眼底翻涌的暗潮,只觉得指尖下的肌肉绷得紧实,便故意用指腹蹭了蹭他胸膛。
察觉到他胸口的心跳似乎快了些许,晏姝一双乌润的猫儿眼里顿时露出了几分得意。
指尖从胸口渐渐往夏,落至腹肌,最后落至了那微妙之处。
小手一拨弄,便卧祝了已然媵燙的帛伐。
霎时便听到萧彧低低的闷很声。
“姝姝,胆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