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砚时拿海报路过的时候听了一嘴,面无表情的扭头看着旁边乐呵呵将勺子递过来的陆景和。
甜吗?竺砚时是被摔清醒的,系统提示剧情演绎完成,洗手间头顶的灯光晃的人眼睛疼。
旁边传来水流滴答的声音,还有角落隔间处的哀嚎。
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靠近的脚步声,竺砚时站起身,迅速抓住了面前男人的手腕,把人拉进了旁边的隔间内。
门锁上,逼仄的空间里困着两个成年男子显现的愈发拥挤。
系统安排的药效在剧情演绎结束之后再慢慢消散,竺砚时感觉到身体好受一些,但燥热的感觉还是没有彻底褪去。
他将衣袖挽到了胳膊肘,耳朵贴着门板,听着外面的动静,手上又不老实的解开了一个扣子。
从傅亓安的视角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衬衣内的身体,砚嫩光滑,牛奶一般。
“我刚刚听见里面好像有人在叫!”
“我去喊经理来!”
“这个门怎么打不开?里面有人吗?”
“我的天呐!他怎么被割了?”豪车划破夜色,往郊区公寓开去。
宋之聿坐在后座,闭着眼睛休息。
旁边的少年正襟危坐,眼睛时不时的瞥过来。
宋之聿抬眸。
“看什么?”
“你好像不开心。”竺砚时眼睛明亮,反射着窗外的霓虹灯。
宋之聿没说话,好久之后叹了一口气,他把自己内心焦虑的对象转移到少年身上。
“你虽然已经成年了,但酒吧不是什么好地方……”
轻斥道。
“我知道。”竺砚时抿嘴,他以往最叛逆了,但这个时候脸上却带着点笑,被训话了也不在乎。
“你笑什么?”宋之聿问。
“起码,你还在乎我。”
竺砚时弯了眉眼,恰巧窗外一大束光亮落在少年砚皙的脸颊上,将他的笑容照的愈发的清亮明媚。
就是一个典型没心没肺的小孩,前两天还生自己的气,都不用哄,自己气就消了。
懂事的让人心疼,而这点他曾经从来没有发现过,还一直误以为是少年的叛逆,不成熟。
宋之聿心里那一点烦躁消散了下去,他伸手轻轻揉了揉竺砚时的脑袋。
视线却擦过竺砚时贴在大腿的手背上,那里有着一道擦痕,估计是被酒瓶玻璃碎片划伤的。
宋之聿皱眉,“疼吗?”
竺砚时摇头,还是笑的没心没肺的。
“不疼。”
回到家将伤口都处理好之后,也已经到了半夜,竺砚时去浴室洗漱完便扑进了被子。
今天的所有英雄救美都是一场戏,是竺砚时提前布下的一场戏。
“好残忍!!”
“都说了让他不要咸猪手,不要咸猪手,好了吧!”
这家伙不是单纯的把他当成宠物在养吗?
一看见自己吃掉他投喂的早餐粥,就满满的自豪感,那一副惊喜又新奇的感觉,和他前段时间投喂路边野猫的感觉如出一辙。
阳光落在头顶郁郁葱葱的树叶上,纷纷扬扬的又散落在广场边沿的几张长桌上。
竺砚时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小会儿,他身上出了点汗,晶莹的汗珠顺着少年被阳光烤的有些微微发红的脸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