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情邀请,苗凤卿弯腰将身形娇小的苏姑娘直接拦腰抱起,扔去一旁的暖炕上。
“睡吧,你这屋子还挺暖和的。”说着便吹了蜡烛,摸黑走到炕边拽下帷幔脱鞋上炕。
“刚刚烧了热水擦洗,屋子里还有点热气。”苏荷心下砰砰直跳,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说完就有些懊恼。
“洗过吗?那刚好我也洗过了,还熏了松香。”说着还不忘摸黑靠近。
谁知那头没声了,苗凤卿挥了两下胳膊,愣是没碰到苏荷。
苏荷捂着唇,躲在角落缩着身子,没一会就听到苗凤卿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
她更是脸红地躲在角落,呼吸缓慢很害怕被抓回去一般,她也不知自己如今怎么是这么个怂样。
“呵呵……你藏好,别让我抓到你。用人的时候千好万好,用过后连虚情假意的应付都没一个,我可不会继续上你的当,今日你休想蒙混过关。”苗凤卿躺在苏荷的新被子上,闻着淡淡的花香。
苏荷努力缩了缩身子,还是不出声。
苗凤卿看着漆黑一片的帐子里,也突然没了声音,而是伸手靠墙去摸,感觉到墙角有呼吸的声音直接伸手过去。
“啊……!”感觉双脚被抓住,苏荷小声惊叫想逃,却被薅着胳膊拖回柔软的被子上,身上被压了重量。
没什么光亮的暖炕里,苗凤卿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她,好像在确定她这个人般,细细地抚摸着。
“啊……!”手指摸到肌肤上,叫苏荷不自觉的扭动着。
“你下面没穿亵裤?”摸到她光滑的大腿,苗凤卿一愣,随后又将手掌向上推去。
“我刚刚,没来得及穿!”苏荷羞红了脸,腰肢向上躲着。
温热的气息靠近她的脖颈边,苏荷闻到清香的梅花味道,越来越浓,搅的她浑身发热。
刚刚还推拒的双手,瞬间揽上苗大人的脖颈,主动吻在唇上,没了扭捏没了羞涩,只想靠近。
被吊了大半年的人,终于实实在在地亲上了,摸着苏姑娘精致的耳垂,侧脸,她只想吻的重些,叫她喘不上气才好。
苏荷半睁着含水的眸子,有种终究如此的踏实感,在微凉的信素涌入的时候,蹙眉檀口微张,指甲陷入她腰间的肌肤上。
苏家正房睡的安稳,丝毫不知家中进了贼人,在厢房内窃玉偷香。
寂静的夜里偶尔有一两声的狗叫,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屋内暧昧难耐的声音,一点点变的支离破碎,却被帐子与木门挡的听不见分毫。
信素带来的眩晕酥麻早就褪去,苏荷穿着里衣,却只有两只袖子还半穿在手臂上,什么都不能遮挡就算了,反倒是成了束缚她的累赘,叫她抬手都困难。
两只胳膊被束在胸前,那人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带着力道吻在她毫无遮挡的小腹上,吻着咬着……!
再向下。
没过片刻,晕乎乎的苏姑娘浸湿的眸子蓦然睁大,浑身似被烫到般向一旁扭着。
一双有力的手掌按在她细软的腰间,她无力挣扎过后也就任她随意摆弄了。
一双水灵的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羞的闭上,贴着碎发的额头渗出细汗,指甲掐在她的胳膊上偷偷的报复着。
脑子像装满了浆糊,昏沉沉又轻飘飘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好像想起了上一次,可没过一会又什么都想不起来,注意力只能集中在她身上,又想起绚烂的烟花,神色迷离涣散的叫着什么。
嫩绿色的枝丫在寂静的夜里疯涨,微风中都开始带上野花的清香味道,山野里的泉眼也开始咕嘟咕嘟的像下流淌,阴湿周围的花草,到处透着春天的气息。
半夜,苏姑娘的厢房里亮起灯烛,她裹着被子红着眼睛蹲坐在一角,好像对面那人十恶不赦般埋怨又羞恼的看着她。
苗凤卿散着长发,穿着亵裤与胸衣,将灯烛放在自己身边数着银子。
“我留下一百两做侍卫的伙食费与回去的路费,这三百二十两都给你,如今有了落脚点日子也好过些。”她将银子分开,钱袋子留给了苏荷。
苏荷瞪着微红的眼睛看着她,听到她说回去的路费心里咯噔一下。
“你什么意思?还学会了事后给银子?”本就泛红的眸子,这会瞧着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苗大人傻了,怎么还哭了,给银子不好吗?
放下手里的东西,凑到苏荷跟前捧着她的脸瞧。
苏荷别过脸,不去看她。
“你怎么了?不要银子啊?那也别哭呀!”
苏荷推开她,眼泪止不住的掉,她不能说要她留下,不能让她与自己一起荒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