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沉着眼眸逼近,“你刚才在往谁身上看?”
“什么谁……”
明枝一边偏头躲开他灼热的气息,一边努力回想,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难不成是那位马术教练?
迟砚川当时不是在包厢里跟人谈生意吗,难不成背后也长了眼睛?
而且她的视线恐怕只在那位马术教练身上停留不到五秒钟吧。
“我只是喜欢他穿的马术服!”
以及他的穿搭和当时环境的色彩呼应。
然而就算明枝这么解释了迟砚川也不懂什么叫色彩搭配。
他的脑子里大概只有一种颜色。
“唔,疼……”
她的唇珠被他用力吮了下,明枝想骂人,她都解释了,迟砚川还要怎么样。
难不成他的耳朵只接收前六个字吗。
四周昏暗仿佛催发剂。
迟砚川把她抵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他低哑着嗓音:“只能喜欢我。”
明枝:“……”
果然,他需要去看耳科。
太重了。
明枝被他吻得嘴巴发麻。
她受不了,可他的胸膛比墙壁还硬,根本推不开,反而因为这份挣扎勾起他更恶劣的掠夺欲。
“好甜。”
他勾着她溢出唇边的晶莹,薄唇在她挺翘的鼻尖亲了亲,又移到她雪白的侧颈。
“不要了……”
明枝喘着,双眸染上水雾,双腿也开始发软。
迟砚川把她托抱起来,彼此视线平视,他扫过她呼吸起伏之处。
饱满成熟的桃,果肉清甜。
他眼底倏暗,牙尖发痒。
想咬,想埋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明枝倏地抬头,一脸惊慌戒备。
迟砚川悠悠笑着:“出不去了,继续?”
“你别说话!”
明枝怒瞪,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掌心传来湿热,吓得明枝又赶紧抽回手。
这个变态!
他竟然舔她手掌心,他是狗吗!
“明小姐?”
是那位场地助理,把安遇交给教练后又过来服务她。
对方喊了两声,没听见回应,以为明枝已经换好衣服出去了,看了一圈便也走开了。
明枝舒了口气,挣扎着要从迟砚川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