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珩目光瞥至上面,脸色青红交加,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
“哥哥那天喝了酒,很听话……”采珠的声音轻柔得像耳语,带着一丝玩弄的意味。
她仰起小脸,笑容纯洁无害,语气充满纠结:“到底要不要拿来做屏保呢?说不定,妈妈根本不会发现呢?”
“不行!”他慌乱道,心跳不自觉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腔,“小珍珠……”他声音不自觉抖着,几乎碎掉,带着一丝哀求。
采珠置若罔闻,用泰迪熊摆出舞蹈的姿势,压低声调,让音色变得低沉,装作是泰迪熊:“一起来玩一个游戏吧!”
孟知珩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他没什么精力再继续陪采珠闹,只想快点解决这个麻烦。他声音疲惫:“什么游戏?”
采珠变回自己的声音,音色清亮,说得很慢,缓慢折磨着孟知珩脆弱的神经:“游戏很简单,我把泰迪丢出去,哥哥帮我捡回来。”
孟知珩没有多想,应道:“好。”
女孩的小脸上露出得逞的笑,随手将泰迪抛至落地灯旁。
距离他只有三米,不远。
他刚迈出一步,忽听女孩道:
“no!要像理查德那样捡过来哦~”
她用命令的语气,仿佛他真是一只听话的宠物。
孟知珩扭头看采珠,糖色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和压抑的屈辱感。
采珠坐的端正,瞪大眼睛装作看不到他脸上的不情愿,也不催促,耐心等候着。
孟知珩蜷了蜷发麻的指尖,挺得笔直的脊背缓缓弯下去,膝盖碰到地板的瞬间,他脸颊彻底熟透。
孟知珩有很多价格不菲的订制西装,但他平时更喜欢穿简单的衬衣加外套。
他对于这次出差会见的人很重视,所以穿了更为正式的衣服。
裤子线条剪切工整利落,就算是跪在地上也看不出有褶皱,腿部肌肉在布料下勾勒出形状,带着一种禁欲的诱惑。
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地上,指节用力到发白,银质纯手工腕表从袖口露出,撞在地板上清脆作响。
孟知珩垂着眸子,深色地板一点点移动,羞辱感沿着地板蔓延铺展,耳边只能听到自己不均匀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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