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别别,我这就去好好打扮,迎接贵客,什么都好说,别扣钱。”
宋临墨道:“赶紧来茶室沏茶。”
“遵命。”
苏樨一溜烟小跑走了。
晏玖回头看着姬玉衡,“你们俩玩什么呢?这种装平民装不认识的游戏很好玩么?要不本王也来凑个热闹?”
何文垚表示不赞同,“九王爷你这玉骨扇子不离手,没法平民。”
晏玖道:“宋临墨,今天先给本王找个普通点的扇子。本王的宝贝扇子先摆在你这了。”
回到房里她换上了小工的衣裳,好好梳洗了一番,这才去了会课堂。苏樨刚到茶室门口,小工便把手里的茶壶茶杯递给了她,“茶凉了,去换上。”
“是是是。”为了不扣钱,她可顾不上跟小工讲什么态度问题。
苏樨重新去泡了一壶,回到茶室,第一眼就发现晏玖手上那把“阴阳怪气”的扇子换了。
玉骨扇换成了镂花梨木的扇子,扇面上的山水画也变成了一个钓鱼老叟。
她盯了好一会儿扇子上的字,走到姬玉衡身侧,小声道,“我看你们以后别跟九王爷玩了。”
姬玉衡以为她是在提醒九王爷身边有危险一事,“珍宝轩是自己的地方,在这里不碍事。”
“不是,我感觉你们要被他带坏了。”
晏玖不满道:“喂,苏樨,几日不见,你竟敢在背后嚼本王舌根,你是嫌自己舌头太长,提醒本王拔舌下酒?”
既然被听到了,苏樨也就敞亮地说了,“我家玉衡就是被你带坏了,开始吹牛皮死要面子,我哪里是在嚼舌根了,我这是在陈述事实。”
晏玖、何文垚和宋临墨齐齐地看向姬大将军。
“吹牛皮,他吹什么了?”何文垚问道。
带坏姬玉衡,谁能带坏他啊?
这匹狼没给人带沟里去都算他善。
苏樨道:“说自己什么功夫很厉害,下一刻就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晏玖沉默片刻:“……樨樨,他可能说的是床上功夫?”
宋临墨:“……”
何文垚:“……”
姬玉衡:“九王爷注意身份,和黄花大闺女开这种玩笑,合适吗?”
苏樨顿住,长长地“哦”了一声,一向脑子里装黄色废料的她竟然没想到,输了这茬。
晏玖一脸“你看”的表情,乐不可支。
苏樨回想起自己要指控九王爷的目的,继续道:“九王爷,你自己扇子上写个什么‘吾辈渣男’,他们竟然都没意见,这不是近墨者黑了吗?你知道渣男是个什么意思?”
晏玖愣了一下,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写错了。
她翻过自己的扇子瞧了一眼上头潦草的字,哈哈大笑,“要不本王觉得最近闷得很,原来是少了樨樨这开心果。樨樨,从左往右,是另眼相看。”
苏樨已经习惯从右往左看,结果人家九王爷不按套路出牌。
“不过你说的有理,从右往左乃是吾辈渣男,本王真是才华横溢天理难容,随手一写便是与众不同。”
好嘛,熟悉的九王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