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思考着,心急如焚,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精液,忽然灵光一闪,“不用去买啊,这不是还有挺多精液的吗?”
于是,她也顾不得什么,将妈妈弄成平躺的姿势,然后嘴对嘴地吻了下去,一点点地将口腔里的精液样品渡过去,感觉到过渡的速度有些缓慢,干脆心一横,将沾染着精液样品的舌头也伸到了妈妈的嘴里,用力缠绕着妈妈的香舌,将残留在舌头上的精液样品涂抹过去,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妈妈好转起来。
“结衣,快松开!”由比滨彩子稍有些好转,便忍不住想将和她舌吻的结衣推搡开,虽然症状有所缓解,但她的心却砰砰地跳动得更厉害,自从丈夫去世后,她还从来没有舌吻过,没想到一手带大的女儿竟然会这样对她。
由比滨彩子此刻的感受非常复杂,明知道这样近乎乱伦,但她不得不倚靠结衣口中的精液救命,结衣舌头的每一次搅动,都让她的身体舒服一分,让她的脑海中莫名生出了一种背德的快感,身下的内裤也快要濡湿。
由比滨结衣这次没有听话,她生怕妈妈出现问题,依旧不停地舌吻,直到感觉渡完了口腔中的精液,她才肯松口,离开了妈妈的嘴唇,一道晶莹的、混合着两人唾液与精液的细丝,在空气中淫靡地拉长。
“哈……哈……”
两人嘴唇分开的瞬间,由比滨彩子大口地喘息着,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羞耻的红晕,她看着眼前的女儿,嘴唇微张,想要抱怨几句,但最后却没有说话。
“妈妈,你感觉怎么样了?”结衣不安地问道。
“妈妈没事了……谢谢你,结衣。”
由比滨彩子避开了结衣的视线,脸红地说道。
“太好了。”结衣放下心来,忽然说道,“对了,妈妈,要不以后你领回样品,我还继续这样帮你吧?”
听到这句话,由比滨彩子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
“你、你说什么?这种事情,怎么能有第二次?”
“可是妈妈,你不是很舒服吗?舒服的时候,更容易吸收精液吧?”由比滨结衣问道,目光看向了妈妈的身下,看到她的内裤上明显湿了一块,让她说话更有了底气,嘴角微微上翘,“看来我也长大到了可以让妈妈舒服的年纪呢。”
“这、这是……”由比滨彩子努力想要找借口。
“妈妈,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了,每节保健体育课我都很认真听的,也自慰过了,你不要再骗我了!就让我帮你吧!”
由比滨结衣的话,彻底将由比滨彩子打败了。
从此之后,由比滨彩子便默许结衣可以来帮忙,只是最多嘴对嘴,共同分享着领回来的医用精液样品,但没过多久,结衣大概还是惦记着以前的事情,似乎是对妈妈以前不让自己帮忙的小小“报复”,做了出格的事情。
某天由比滨彩子发病,无力地躺在床上,结衣用舌尖舔舐了少许精液样品之后,没有像平时那样舌吻,而是忽然将妈妈的双腿掰开,然后发动偷袭,将舌尖上的精液舔弄在了小穴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与背德感,以及与症状缓解的舒适感交织,让由比滨彩子忍不住呻吟起来,连忙面红耳赤地阻止道:
“结衣,快停下,是谁教你这样的?!”
“汪汪!”
还没等结衣回答,“罪魁祸首”便主动跳出来了,兴奋地跳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舔弄起了结衣的小穴。
“萨布雷?”由比滨彩子有些惊讶。
这只小腊肠犬是结衣的一个朋友送的,名字来源是法国的一种松饼,它在这里也生活了一段时间了,吃得不多,并且十分通人性,难道它曾经见过结衣在房间里自慰,然后主动地上去舔弄,让结衣也学会了这招?
“没错,是萨布雷教我的。”结衣抬头承认道,俏脸微红,“这样舔弄真的很舒服啊,妈妈你说呢?”
由比滨彩子沉默了,这时候说舒服的话,那她不就中计了吗,但如果说不舒服的话,此时她身下流出来的那几缕晶莹淫水又做不得假。
想不通的她,只能无比羞耻地别过头去,任由结衣舔弄小穴,感受着一阵阵的快感,最后在一阵无比强烈的快感中,压抑地呻吟了一声,猛然挺起了腰,在一阵阵舒服的痉挛中,将一股股晶莹的淫水从小穴深处打了出来……
之后的日子里,由比滨彩子也不时地和结衣做了许多舒服的事,虽然她一开始很羞耻,但做多几次也就渐渐习惯了,甚至还反过来为结衣舔弄小穴,两人不止一次地以69的姿势,互相用舌头在对方的小穴上涂抹精液样品,然后抱着对方的臀部,一直舔弄下去,直至将对方舔到高潮……
日子一天天过去,似乎是使用的精液量不够,由比滨结衣感觉到自己的精液依存症似乎变得严重了些,不禁有些发愁,某天妈妈没空,她带着萨布雷去精液站,挑选医用精液样品时,忽然突发奇想,拿起几支样品。
“萨布雷?你闻得出哪一支浓一些吗?”她问道。
萨布雷立即自信地汪汪叫了两声,甚至还没等由比滨结衣拿样品到它面前,它便对着其中一支叫了起来。
“那和这些样品比较呢?”她又好奇地问道。
周围还有几箱样品,全都是同样的包装,但萨布雷上前闻了闻,对着角落里的一支样品汪汪叫了起来,于是由比滨结衣将这支样品领回家,试用过后,发现它的功效比平常的样品要强上不少,气味也格外浓烈。
她将这个发现告诉了妈妈,之后出门领样品的时候,她们都会带上萨布雷,每次都能成功挑选到最浓郁的样品,足以供两个人使用。
某天,她将空管子拿去回收时,无意间发现绝大部分样品上的个人编号居然是相同的,这说明许多样品原材料都是同一个人提供的精液,不由得好奇他究竟是谁,居然可以一直向精液站售卖精液,而且始终保持着这么浓郁的浓度。
在好奇和感激之中,由比滨结衣度过了她的国中时期,这段时间里,由于那位不知名的高质量精液售卖者,她的家境稍好了一些,她也攒下了一些零花钱,能够和朋友一起出去吃喝玩乐,还染了发,扎起了好看的团子头。
到了高中开学那天,她牵着萨布雷出门,想带它看一下总武高中的校门,让它认认路,忽然间,萨布雷似乎嗅到了什么,忽然往远处一窜,猛然挣脱了她的牵制,带着一条长长的狗绳,朝街的另一头,公路的上风向跑去。
“萨布雷?”由比滨结衣急忙呼唤,它却斜穿过空旷的公路,跑向一个正在骑自行车的男生,然后坐在了对面的车道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几十米外的来车。
“萨布雷!”由比滨结衣高声呼唤,但声音却在风中飘散,传不到它的耳中,眼看那辆车几秒后就要碾过萨布雷,结衣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后悔为什么她没有紧紧地抓住狗绳,后悔为什么她今天要把萨布雷带出来。
然而,就在她不忍看到萨布雷的下场,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那个骑自行车的男生忽然冲向了萨布雷,将它赶出了危险车道,随后只听见“砰”的一声,他自己却被那辆黑色豪华轿车给连人带车撞飞了几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