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她说不定还真没说谎!
即使是武藏那两米多的身高,用这根逆天阳具肏死那母畜也绝对绰绰有余了……
鸿图满意地看着克莱蒙梭的反应,此刻肉龙解封,正是快意之时,他打算暂停调教戏耍,先享受一番再说。
赤身裸体的鸿图靠近同样赤身裸体的克莱蒙梭,揶揄道:“衣服都脱光了,还害什么羞!不会这么多年没尝过男味,真的变成处女了吧?”
鸿图一手挽住她纤细的后颈,强迫她低下头,滚烫肉棒不由分说地抵上了她的绛唇。
“唔!”克莱蒙梭猝不及防,被粗大的龟头强行顶开牙关,深入檀口。
鸿图粗暴地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前后摆动腰部,迫使她尽力吮吸吞吐这根象征着绝对征服的器官。
结合处传来令人淫糜的“啧啧”水声,夹杂着克莱蒙梭无助的呜咽和细微的呛咳。
鸿图享受着女帝陛下生涩而被迫的口舌侍奉,酸爽无比,胯下更添劲道,直将龟头塞入美人喉咙深处,玩起比口交更刺激的深喉。
鸿图的龟头实在硕大,克莱蒙梭的喉间凸显出清晰可见的肉棒形状,整条喉管变成了鸿图的鸡巴套子被他来回抽插,难受至极,偏偏又无法逃离,只能轻微的摇头,无力捶打推拒着无耻淫徒的裸身,发出呜呜悲鸣。
鸿图见女皇反抗,也不以为意,他此刻舒爽不已,肉体上的舒服倒是其次,但精神上的那种征服感和满足感却是无与伦比,竟让他隐隐有泄精之兆。
他强忍射意,猛地将湿漉漉的肉棒从她口中拔出,看着瘫软咳嗽、嘴角衔着银丝的克莱蒙梭,厚颜无耻地道:“热身结束。陛下,现在告诉我,你想让我用这根东西,肏你哪里?前面的屄穴,还是后面那朵菊穴?”他晃动着狰狞的肉棒,语气充满了恶劣的戏弄。
克莱蒙梭正扶住前胸干呕不停,听他问话,冷漠的斜了他一眼,并不回答。
鸿图不料她在欲火焚身,已脱衣求欢之后竟还有反抗意识,心中不由啧啧称奇,但更激发他的征服欲,让他想用更多手段去玩弄、凌辱这极品未亡人!
鸿图脸上的笑容变得阴冷,声音也沉了下来:“不说?也罢。看来,你是毫不在乎你那个下属,加布里埃尔的未来了。”
骤然听到加布里埃尔的名字,克莱蒙梭如遭雷击,情欲瞬间褪去大半,惊惶地抓住鸿图的手臂:“你想怎么样?!你不准动他!”
鸿图欣赏着她脸上的慌乱,心中暗道这两人关系果然不简单,难道是克莱蒙梭养的面首?
但她的身体反应完全是寂寞许久,肯定不是,难道还在谈恋爱?
那白天克莱蒙梭对马赛曲不该是这反应……总不能是儿子吧?
哈哈~这怎么可能~
他慢条斯理地继续施加压力:“他可是要挑战我呢,你也知道他不会是我的对手吧,他的未来,可全看陛下你在床上的表现呢。告诉我,”他再次逼问,肉棒威胁性地在她腿根摩擦,“是要我肏你的骚屄,还是你的屁眼!说!”
克莱蒙梭心系儿子,加上心防被破,一时方寸大乱,把自己最大的弱点暴露给了鸿图。
面对这无耻至极的胁迫,在母性的驱使下,终于慌乱道:“别伤害他!我……我给你……就是了……”话语断断续续,却是身为人母最伟大的英勇,亦是为爱子愿牺牲自己的觉悟!
说完后,克莱蒙梭自觉羞愧难当,然而身体深处竟可耻地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诧异的被强行命令的隐秘兴奋!
“很好,”鸿图歪嘴一笑,继续逼迫,“那你要我肏你哪里?”
克莱蒙梭羞愤欲死,低头沉默片刻,最终屈辱地抉择:“……前面。”
“前面……?前面是什么?”
克莱蒙梭闭上眼睛,银牙几乎咬碎:“前面的……屄……”
“前面的什么屄?”
克莱蒙梭忍无可忍,大声喊道:“前面的骚屄!行了吧!”说罢她眼一闭,躺在那不再动作,静等鸿图扑上身来,尽情淫虐她的那刻。
“哦?”鸿图故作惊讶,却并未立刻行动,反而用言语继续鞭挞她的尊严,“真没想到,高贵的女皇陛下,竟然会求着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肏自己的骚屄。真是……不~知~廉~耻~”
为了儿子,克莱蒙梭不敢造次,纵然被鸿图侮辱成不知廉耻之人,也毫无反抗之心,只是软语恳求道:“你要我的身子便拿去……随你怎样……我不会吐半个不字,但求你,放过加布……和他的演习对决……就算了吧……”
然而鸿图的折辱远未结束。他猥琐道:“陛下肯配合那都好说,那么你先告诉我,你想让老子用什么姿势肏你的骚屄?”
克莱蒙梭艳容一红,哪里肯答?鸿图也不急躁,又追问道:“那你告诉我,以前和你那老公上床时,最喜欢用什么姿势?”
被提及亡夫,又被问及隐私秘密,克莱蒙梭俏脸瞬间红如渗血,心中将这不知羞耻的淫徒狠骂一通,但为爱子,纠结半晌仍是在无奈中选择妥协,支支吾吾的羞耻道:“就……就正常的男……男上……女下……”
“陛下的爱好有些无趣啊,”鸿图狞笑着,将克莱蒙梭翻转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滚烫的龟头抵住她泥泞不堪的穴口:“那陛下喜欢这个姿势吗?你那位死鬼丈夫,可曾这样肏过你?”
克莱蒙梭无奈,只得颤声回答:“……不曾。”
“欸?后入式都没玩过呀?不应该吧?”鸿图有些惊奇,后入式又不是复杂的体位,克莱蒙梭还真没体验过?
“因……因为这个姿势很像……狗的交配姿势……我不要……”克莱蒙梭再次闭上眼睛羞耻道。
“哈哈哈哈哈!”鸿图闻言大喜,“确实!这样趴着,陛下看上去确实像条母狗!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