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没人回应,林疏也不强求,扭头就要离开教室,却在门口被三五成群的人抓住手腕,半逼半哄地拉进了教室,似乎在笑:“木木,要上课了还在乱跑吗?”
旁边的人应和道:“上次随随便便脱离我们的视线,被低贱的平民压到空教室里,差点就怀上血统肮脏的小宝宝了,还是不长教训吗?”
“女神想去哪里跟我们说就是了,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的,擅自外出就会被等着捡尸的平民迷晕了拖走哦。”
“那帮人可没我们这么礼貌。”同学动作轻柔又有力地揽住林疏的腰,将他轻轻带回座位边,笑道,“遇到肉就很饿了几百年的鬣狗似的,粗暴地塞进去会把你弄坏的——”
“怎么了?为什么不坐下?”
明知故问。
林疏犹犹豫豫道:“上面……有东西。”
“哦,有东西,可是并不是不能坐呀。”
遭过罪的地方隐秘地抽动了一下,林疏抿了抿唇,干巴巴道:“不能坐。”
同学好像没听明白,执意想让他说明白点:“为什么不能坐呢?坐上去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感觉?”
林疏怔住了,一点也答不上来。同学善解人意地笑了,鼓励他尝试一下,实在不舒服的话再换掉。
那些突刺好像更加可怕,更加密集了一点。林疏试探着,徐徐往下坐,刚接触到最表层的皮肤,人就呜咽着想要起身,可耐心的同学却还在温声哄劝着他,再往下一点。
于是最终还是顺利地整个人完完全全地印了上去。
在公交车上已经被撬开缝隙的珍珠蚌,最容易被新的开壳工具攻破,里面的肉也最容易给爬行动物机会被分食。冷不丁让一连串凸起碾压了个透,林疏无声地流下眼泪,小小的死了一次。
真正的老师走了进来,极为严厉地用戒尺猛敲黑板,上课铃响起,同学纷纷各归各位,粘附在身上的视线没有减少一星半点,几乎要把人洞穿。
他要坐在这个上面整整一节课。
一节课应该有多长?
林疏不清楚,也早已无法思考,无数次他蜷缩指尖,想要挣扎着自救,然而眼前阵阵白光放烟花般的炸开,一波又一波阻挡了他的一切行为。
啪嗒。
啪嗒。
令人眼热的水液再一次被浪费了,滴在地板上,本应淹没在教师的授课声中,却引发一阵狼狈的口水吞咽。
林疏闭上眼,等待着下课铃的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太晚了啊啊啊啊,电脑不在身边手打排版脑子有点混乱了,有啥Bug明天起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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