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做明显的恶事恶人,可以操作的空间很大。
不过让江与墨扼腕的是,没想到他竟然昏迷了两天,监测系统竟然就把他能量值全部都清空了。
一万句mmp全部送给系统。
稍晚的时候,男人果然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来,他把衣服放床上,先去进了浴室,然后才出来走到床边。
江与墨跟跳跳僵尸似的蹦到他面前,转身翘起双手,“剪吧。”
下一秒,却是脚下悬空。
“诶?你要干什么?”江与墨被男人单手从腰间捞起。
江与墨:O。o?
不是,显摆你长得高,精壮的跟头老虎一样吗?
江与墨暗戳戳的嫉妒地捏了捏男人精壮的臂膀。
啧,好·硬!
顾虞没注意少年的小动作,他把江与墨直溜溜地放进浴缸,水淹没膝盖,溅起的水花把他的上衣都弄湿了。
顾虞又侧了下头,这次江与墨听到了很细微的轻笑声。
他眯了眯眼,狗东西,这是看他笑话呢!
顾虞只是觉得江与墨此时很像一直可怜兮兮的落水小狗。
即使知道不应该,但是怜惜和同情就跟喷嚏一样止不住。
然而当它们冒出来的时候,心底深处最压抑的芥蒂会凶狠地把这些全部都死死按下去。
顾虞收住笑,情绪的拉扯使得他眼神更沉。
一言不发直接剪断扎带离开。
被束缚了几天的手腕终于重见天日,江与墨扭了扭手腕,扎带勒出的痕迹深红的凹印,有一些地方还磨破皮了。
门砰的一身关上,像生着闷气。
江与墨:不是,他更年期吗?喜怒这么无常!
江与墨愤懑地竖起两个中指。
几天没有洗澡,江与墨这次弄了个泡泡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狠狠洗个干净。
半个多小时过去,浴室门打开,热气前仆后继涌出,江与墨不着一物地从里面走出来。
卧室里空无一人,干净的衣服整齐地放在床上。
江与墨赤脚走过去,天花板角落的监控器兢兢业业地工作。
顾虞洗完澡临睡前,只是习惯性地拿出手机。
只看了一眼,手机就飞了出去。
顾虞状若正常,拿出明天开会要的会议文件看了起来,只是久久没有翻页。
只是惊鸿一瞥,那雪白的身影却跟烙印一样深刻,反复地在脑海里重播。
江与墨原来是很白净的,但是在泡了澡之后,浅浅的红色从底下冒出来,仿佛浑身裹了件粉色的柔纱。
他感觉有点热,拉了下衣领,把空调开小了一些。
捏住文件的纸张,眼神却显然没在看,而是在思考。
很白,不对。
很翘,不是。
顾虞清了清嗓子,凝神想:是太瘦了。
身上没几两肉,骨头清晰可见,只有一处圆嘟嘟的,像两个刚出炉的蓬松的大馒头,又像弹性很好的布丁,好像肉都跑那里去了。
在这圈子说营养不良可是会被嘲笑的,由此可见江家是真的没把江与墨当亲人养。
只要他一直都这么乖,顾虞想:他能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