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我甚至在寻思是选隔壁企业家的儿子还是议员的儿子培养成未来的丈夫呢?
哈佛和耶鲁到底哪个更有专业优势呢?
(Ps:霍银:“难怪我觉得你与普通的烧鸡完全不同,仿佛是一颗不幸落入尘埃的珍珠,你那么快上手我给你搞来的高中教师职位实在是令人吃惊。”
章玉玉:“小霍我TM可真谢谢你的夸奖”[流汗黄豆人])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刻意的调教。
几年后六年级性发育不久后的一天我被绑架了,我被狠狠收拾了,我失去了所有的自由所有的人权为了让我屈服使用了除了永久破坏生体外表的各种残酷的拷打。
但是最终让我破防的是我的美国父母维尔夫妇是人口贩卖集团的一员而我是精心挑选训练的“货物”。
我依旧清楚的记得那天揭露答案是这样的。
“次…疼…呵…呵…我劝你们把我放了,我家里会给你们很多钱的。我的父母和当地警察很熟你们迟早会被抓住的……”我当时被捆绑在了一个狭窄的铁皮衣柜里除了一套舞蹈补习班的白丝连袜裤和上一次偷吃零食处罚穿的束腰被恶趣味的保留已经是不着片缕,我被以站立一字马的姿势将左脚高高抬起然后绑在高处的横梁上,顺带分出一段把我的双手紧紧反绑到了背后,脚上手上已经有多个指头被剥掉了指甲盖插入了大头针,右脚则被套上了一个芭蕾高跟鞋强制我可怜的小脚丫脚尖着地,一个套在我脖子上准备随时给予窒息的绳结,迫使我不断突破自己一字马站立的极限即使我的左腿感觉快断了,右脚的脚尖已经折了,依旧在为了求生欲搏斗。
对比这些,一对被已经被鳄鱼铁夹子夹出血又烫了几个烟头的A罩杯小白兔和下体不断运动的跳蛋并不算是难过了。
好在不知捆绑多久到放置没堵死我的尿道和后庭,结果就是失禁的屎尿已经流了一地让本就艰难的芭蕾高跟难以平衡更是让我置身于恶臭地狱了。
“哟哟哟,我们坚强的小婊子看看谁来了。”
支呀一声,黑暗的衣柜裂开一道逢,刺激着我太久没有见到光的眼睛一个劲的流泪。一个大号的落地镜照出了我窘迫涩情的处境…………
(Ps:霍银:“接下来呢?老婆大人快说啊。”章玉玉:“……哇!!55555555”
霍银:“好了好了,乖不哭,现在你就是我的女儿,乖别怕了,爸爸在这…叫爸爸”
章玉玉:“[黑线]”)
之后的我知道了一切我不过是跨国奴隶贸易的商品所有之前的奴隶幸福生活都是假的,我自暴自弃了不得不接受了所有的调教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半年里我先是经历了反抗,逃跑,酷刑,最后屈服。
好在为了卖好价钱,没留下伤痕和残疾。
之后的一段时间作为妓院的女员工开始了自己的上班生活。
应该说是性奴隶。
学习服务男人,从小穴到后庭,从嘴巴到乳房。
从动作到表情。
我没有任何时间休息,每天不是在接客就是在调教中度过。
为了防止逃跑即使是睡觉上厕所也拴着镣铐。
美国是一个自由的社会——因此只要掩饰的好我也就被自由的奴役了。
这里被奴役的人不只是我一个如果得性病一直治不好或是接不到客人往往面对的是死路一条,你甚至可以见到十几岁开始成为奴隶卖淫到四十岁免疫力低下后被处决的前辈。
毫无疑问这种竭泽而渔的妓院模式下我只是一个耗材继续下去死亡在未来召唤我,反抗下去死亡在明天召唤我。
万幸的是后来由于自己出色的小学算数水平我暂时离开了第一个地狱——感恩在孤儿院里教会我小学生水平珠心算的老师。
那一天来了一个颇有气质的犹太男人。
“15岁以下的都拉出来”
“怎么都是一副快完蛋的样子??”
“爱泼斯坦先生,你别看这群小贱货个个半死不活骚起来技术是一流的堪比多年经验的老婊子呢!”老鸨和男人指指点点仿佛时不时抓起一个人掐一掐看一看,我们仿佛是没有生命的货物。
“我考考你们看谁数学好点。”
“数学?”我当时脑子就活了。
“521+263”
“7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