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吃醋了?”她仰头,朱唇微张,眼中水光潋滟,*这快感,怎如此销魂?
移魂大法让我沉沦,还是我本就渴望?
*她双手撑在我胸膛,腰肢起伏,宛如“天外玉龙”,迅猛而缠绵,花瓣吞吐着我,每一下都带出晶莹水光,将锦缎染得一片狼藉:“刘师弟还说…我的腿,比华山剑法还销魂…”
“销魂?”我心头火起,猛地将她压下,咬着她肩头,狠狠冲刺:“他可曾这样操过你?”她在我怀中剧烈颤抖,花径紧绞如绞索,黏液喷涌,榨得我魂飞魄散。
两人交迭着倒在凌乱被褥间,喘息声久久未平,汗水与体液交融,黏腻一片。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月光移至妆台,照亮那盒绛红胭脂。
她懒洋洋伸手,指尖沾了嫣红,忽地抹在我胸口,笑得像偷腥的猫:“盖个章,省得刘师弟明日多嘴。”*这移魂大法,怎让我如此放纵?
可这挑逗,教我心跳如鼓。
*她手指顺着我胸膛滑下,挑逗地划过小腹,停在我仍硬挺的硬物上,轻轻一捏,引得我胯下一跳。
我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枕上,另一手探向她腿根,沾了未干的黏液,哑声道:“既要盖章,这里也得有一枚。”我指尖在她花瓣间轻揉,引得她惊喘连连,双腿本能夹紧,却被我强行分开,月光映出她羞红的脸颊与眼角泪光。
“岳不群!”她羞恼地轻踹,腿根却湿得更厉害,*怎会如此羞人?
可师兄的内力,似让我只想沉溺到底。
*她猛地捜出个青瓷小瓶,拔开塞子,梨花酿的浓香溢满床帷。
*二十年前,冯师弟也曾送我此酒,怎今日又勾起旧事?
*她仰头含了一口,却不咽下,鼓着腮帮子凑近:“师兄…得先品酒…”
酒液渡过来时带着她的甜香,我扣住她后颈深饮。
她趁机翻身而上,腰肢扭出曼妙弧线,将“贵妃醉酒”使得淋漓尽致。
酒液顺着她脖颈流下,在锁骨窝积成小小的酒洼。
我舔着酒渍,九阴真气如网般笼罩她全身:“刘师弟学到哪一步?”
她腰肢一沉,我们同时闷哼出声:“到他…啊…说要扶我回房…”双腿突然绞紧,*这放纵之举,怎似我宁中则?
可移魂大法让我只想沉沦。
*“我说…这招…唔…得师兄…亲自验收…”她玉女心经内力反缠我心神,似要催动我更深的欲念。
这句话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掐着她腰肢狠狠顶弄,移魂大法与玉女心经内力交缠,在两人经脉间形成循环。
她在我身下化作一汪春水,却仍倔强地比划着剑招,仿佛这场情事真是剑法教学。
云收雨歇时,梨花酿已洒了大半,她软在我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被褥上划着“宁”字——与冯不屈茶具底款一模一样的笔迹。
我心头微沉:*冯不屈归山后,若见师妹这般模样,是否会重燃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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