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又给了我十万丁尼,我在事实上成为了被包养的男人。
但我确实一无所有了,没有铃的救济,我不仅心灵上活不下去,肉体也会被饿死。
我曾经想,一无所有也好,这样铃就是我的全部,我所以的生命都用来爱她。后来我才意识到,铃从不属于我,我才是她的所有物。
在染手众多美女后,不知道我是更饥渴还是更冷淡了,我进入了一种自我误判的状态,就像吸烟的人总以为自己能随意戒烟,却还是一根根点燃。
肉体上的快乐太容易获得,就会让人丧失警惕,在意识上患癌。
哲找过我,他问我:“朱鸢找你了?”
我点点头,哲问:“你答应她了?”
我看出哲的反对,就骗他说没有。哲将信将疑地离开,并警告我说:“朱鸢只是说着玩的,你要是当真了,后果自负。”
我思索许久,最终把要发给朱鸢的信息删掉了。
朱鸢的性格变化太大,自从她知晓了哲的真实生活,每天都在接受着冲击,她找到我说要出轨,我说你还没有和哲结婚,她却表示劈腿也行。
我答应她,但还没有和她上床,我决定放弃这次艳福。
日子又过了许久。我不知道其他夫妻是否有这样的情景,我在虚掩的门外自慰,我的妻子铃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腾。
这并不是偶然,而是每周都会发生的事。
床上的男人有时是我认识的人,比如悠真或者赛斯,有时是希人那些大块头,有时只是绳匠业务的联络人。
我知道铃可以看见门外的我。
她总是向这边瞟,有时我们的目光对在一起,她会赶紧躲避,随后又越过男人的肩膀偷偷看我。
当她确认我在门外时,她会笑,她把头羞涩地埋进男人胸膛里,腰肢扭得更卖力。
她会对男人说:“你轻点,我老公会发现的。”
男人们的反应不同,有人让铃放心,自己会轻一点。有人却说发现了又怎样。
是啊,我能怎样呢,我只能偷偷欣赏着铃的娇媚,并焦躁地自慰。
也有男人担心会真的被我捉奸在床,想要提前结束。
这时铃会给我发个消息,我会回复她今晚在外面睡。
这样胆小的男人就可以和铃做一整晚了。
每当有男人造访,铃会在回屋前摘下婚戒交给我,这是她的暗号,意味着今晚我有眼福了。
婚戒是我送她的礼物,却以摘脱的方式成为了偷情的信号。
铃和哲的屋门紧挨着,有一次哲正好出来,他拍拍我肩膀,和我一起观赏屋内的春色。
哲说:“你也太宠她了。”
我不想理哲,只觉得他碍事。
我把哲推开,不让她看铃偷情的魅色。我不在意他和铃做爱,只有偷窥这个位置是独属于我的,只有被铃称为老公的人才能看的。
这段时间我沉醉于铃的身体,哲终于邀请我重归老本行,为哲和他的新女友拍视频。
新女友向我打招呼,“你好,我是防卫军的扳机。”
我见过她,在我和铃的婚礼上。我说起这件事时,扳机却说她不记得了。她不想和我多说话,她带着目的而来,只为完成做爱的任务。
为了防止打扰,扳机还是对我说:“我知道你是什么角色,别打扰我。”
我就不敢再说一句话,军人身上的坚毅比治安官的审视更可怕,我盯着她的臀部看的时候,总是会撇到腰间的军事装备,扳机的性感被残酷围绕着。
不过扳机脱下衣服后,再冷厉的气质,也抵不过女性肉体的妖媚吸引人了。
扳机没有在最后关头反对录像,她只是说:“如果这段录像流出去,我会被军队处刑的,哲,你能替我保密吗?”
哲满口答应着,迫不及待插进扳机体内。
我被扳机的屁股弹地心慌,雪白的皮肤紧箍着脂肪,仿佛两只白兔搬跳跃。
所以我犯错了,我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猎人,向扳机伸出了罪恶的手,扳机虽然带着眼罩,却比正常人更灵敏,她迅速踢开我的手,并用不知哪里摸出来的短刀顶住了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