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第二次见到橘福福是在无比尴尬的场景。
那天我找仪玄复查,她脱下我的裤子检查肉棒。
她一边捏一边说:“好像一点好转都没有,这样吧,药别吃了,我给你肚子上画个符,再观察几天。”
橘福福就是这时闯进来的。仪玄可能是怕她误会,迅速把我按在了桌子底下。仪玄说:“福福,怎么不敲门。”
橘福福说:“对不起,师父,我有事相求。”
仪玄说:“什么事,如果不着急,可以改天再说。”
橘福福说:“着急的,着急的,就是……”
仪玄说:“着急却说不出来,看来不是小事,说吧。”
橘福福一跺脚说:“就是哲师弟跟我表白了,前几天我们亲嘴来着,可是今天师弟想和我……那个,我就是想问,我该怎么办?”
仪玄说:“看来福福也到年纪了,也怪为师没有提前科普性知识,让你到了节骨眼上才来问我,不过你们既然是自由恋爱,为师也不干扰,你们想做爱的话听从自己内心就好。”
橘福福听后,羞红到了耳朵根,她磕磕巴巴说:“做做做爱……是要怎么做?”
仪玄说:“哦,你说怎么做,当然是把他的鸡巴插进你下面,然后……”
“啊!”橘福福打断仪玄的话:“师父你说什么虎狼之词!不对,豺狼之词!”
仪玄说:“啊抱歉,忘了你还接受不了这些词汇,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学一下,这些话说出来会让哲高兴的,你可以说,我想要大鸡巴,师弟操我小穴,或者射我小穴里,让我田田鸡巴之类的。”
橘福福第一次听到这些话,呆若木鸡。张了张嘴硬是一个词没学到。
仪玄说:“你去吧,再有不懂的,再来问我,记住,要敲门。”
我在桌子下看到,仪玄一边说着淫荡的话,腿一边加紧打颤。
我钻出来说:“仪玄师父,你不会是一边教导橘福福,一边想象着,自己忍不住了吧。”
仪玄长舒一口气平复欲望后,说:“我已经禁欲很多年了,不会再有男女之事的想法。”
我说:“可是你凳子上的水哪来的。”
仪玄说:“没事的,这就是正常生理反应啊,谈到性爱时,不管你心里是否想做,身体都做出相应的反应。你若不是生了病,也会硬起来吧。”
仪玄指了指我的肉棒,随后惊奇道:“哎?它硬了。”
我连忙朝下看,勉强看到了肉棒软下去的最后一瞬。我说:“还是软的。”
仪玄说:“我明白了,其实你不知道,当你不注意它时,它是可以硬的,但你注意到它就软了,你的心理病症还真是严重啊。”
我问:“那怎么办。”
仪玄说:“我有方法了,我可以屏蔽你部分记忆,让你忘记一部分过去,忘记自己阳痿的事实,你准备好了吗。”
我说:“太好了,我随时可以。”
仪玄把手搭在我小腹上,一股温暖的触感流过,她的手离开后,我疑惑地问:“结束了?”
仪玄说:“是的,你感觉怎么样?”
我说:“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的记忆真的有一部分被屏蔽了吗?”
仪玄问:“我是谁?”
我说:“云岿山的门主。”
仪玄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