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梦里,我发现自己孤身一人,站在一条幽暗、狭长、望不到尽头的走廊里。
走廊两边的墙壁是那种冰冷的、带着水渍的混凝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我感到一阵阵莫名的心悸与不安时,从走廊的尽头,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女人放荡的、不成调的叫声。
那声音时而高亢尖锐,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痛苦,又像是在体验着某种极致的快感;时而又变成低低的、黏腻的、充满了诱惑的呻吟与喘息。
那声音……好像是……姐姐?!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我必须过去看看!我必须知道,那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迈动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向着那声音传来的、走廊尽头的房间走过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跋涉在没过膝盖的泥沼之中,每一步,都伴随着更大的恐惧与……一丝丝病态的、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期待。
终于,我来到了那个虚掩着的、透出暧昧红光的房门口。
我站在门口,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却又像是被某种魔力吸引,不由自主地,将眼睛凑向了那条狭窄的门缝——
然后,我就看到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也是我内心最深处最渴望又最恐惧的一幕!
房间里,光线昏暗,充满了靡靡的乐声和浓郁的、说不清是香水味还是体味的暧昧气息。
而在房间中央那张凌乱的大床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我的姐姐,那个平日里品学兼优、清纯高傲的姐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态,骑跨在同样赤身裸体的郝勇身上!
她正抓着郝勇那因为兴奋而青筋坟起的粗壮胳膊,挺动着丰满的腰肢,尽情地、不知疲倦地摇着她那浑圆雪白的屁股!
而她的样子……她的样子和我印象中的姐姐,已经完全判若两人!
她脸上化了特别浓的、如同夜店舞女般的烟熏妆,眼眶被浓重的黑色眼影涂抹得像两个深邃的洞穴,长长的、夸张的假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扇动。
她那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嘴唇,此刻被涂抹成了最妖艳、最鲜红的颜色,像刚刚吸过血一般,微微张开着,正在不断地伸出粉嫩的舌头,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发出嗯……啊……哦……的、一边叫一边露出那种我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的、属于痴女的、沉溺于欲望、彻底失去理智的淫荡表情!
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她的肚子……她的肚子高高隆起,那分明是……是怀孕了!
而她那对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巨大,沉甸甸的奶子,此刻正随着她摇晃屁股的剧烈节奏,不受控制地、夸张地上下晃动、甩荡!
而从她那两颗因为怀孕而变得又黑又大的巨大乳晕中央,那两颗同样变得又黑又大的乳头上,竟然……竟然还穿透着闪着寒光的、粗长的铁钉!
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晃动,那两根铁钉都会在她胸前带起令人心悸的弧度!
而从那被铁钉残忍穿透的、黑色的乳头顶端,竟然还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浓稠的乳汁!
那些乳汁有的溅射到郝勇古铜色的胸膛上,有的则顺着她晃动的乳房,流淌下来,将她的小腹和郝勇的身体都弄得一片湿滑!
我还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接近阴部的位置,纹着一个粉色的淫纹图案!
图案的下方,则是此刻正因为与郝勇的身体紧密结合而若隐若现的禁地!
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她的身上,那些雪白的肌肤之上,竟然用一种深色的、像是用某种特殊颜料写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字体,写满了各种不堪入目的侮辱性字眼!
我能依稀辨认出【肉便器】、【母狗】、【精壶】、【性奴隶】、【鸡巴套子】这些字眼,像一道道鞭痕,抽打在我的灵魂之上!
我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几乎站立不稳的时候,床上的姐姐,那个顶着我姐姐林佳的脸,却又完全陌生的妖物,似乎察觉到了门口我的存在。
她那正随着郝勇每一次狠狠顶入而剧烈晃动的、布满了浓重烟熏妆和夸张假睫毛的脸,缓缓地、带着一种诡异的僵硬感,转向了我。
那双本应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雾,瞳孔放大而涣散。
然后,姐姐看到我了。
她那张被鲜红如血的唇膏涂抹得如同要吃人一般的嘴巴,咧开一个充满了放荡与嘲弄的笑容。
她对我说道,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带着一种黏腻的、令人作呕的沙哑与媚意:【呀……这不是……我的变态好弟弟来了吗?呵呵呵……真亏了你啊,好弟弟……要不是你……姐姐怎么能……怎么能像现在这样……这么爽……爽得快要死掉了呢……哦……哦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疯狂地扭动着她那怀孕的、腰肢却依旧纤细的身体,用她那被郝勇的巨物撑得满满的、不断流淌着淫秽液体的私处,更加主动地、不知羞耻地迎合着郝勇每一次的深入!
她胸前那对被铁钉残忍穿透、不断喷射着乳汁的大奶子,也因此而晃动得更加剧烈,乳汁四溅,将她和郝勇的身体都弄得一片狼藉!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姐姐……姐姐她……她竟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