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真正地吻他,只是用舌头缓慢舔他的唇线,牙齿凹陷入肉里,又拔出来。
他开始发出迷人又喑哑的呜咽,宽厚的手掌沿你的腰攀爬上来,最终紧紧握住你放在他颊边的手。
“啊……啊……”
他还在不断地流泪,抽泣声是痛苦的喘息。这并不是因为你施与他的温柔没有填满他,而是要满的要溢出来,变为另外一种苦涩。
“——”
他破碎地喊你的名字,半推半就地躺下来,那些触手与它的主人一样对你爱恋交缠,紧紧地束缚你的腿与腰,不让你离开。
你低头下去咬他的喉结,他有些不适应,却不敢挣开,只是难耐地咽着口水,更努力地向你展示他美好的身躯。
你的吻一路向下,停在胸前的两点,嘴巴玩弄一只,手指负责另一只,于是便从他压抑的喉咙中飘出更柔媚的声音来。
“叫的真好听。”
你低低笑了笑。被本能所驱使,向异性大献殷勤的男人,此刻只要为了雌性开心,无论被怎么玩都心甘情愿。
你的手掌暧昧地抚摸他隆起的肌肉,这可真是不得了,他就是用这身肌肉去捕获猎物的吧。你再掰开他的嘴,果不其然见到一口凶狠的獠牙。
他却不愿意,不愿意向你展示他有多么凶猛,估计是害怕你会因此厌恶他,想闭紧了嘴,却顾虑你在他嘴里的手指,只好勉强地咽着口水,上下腭尴尬地停在那里。
你玩地起兴,丝毫不顾及他微弱的反抗,像个生物学家研究他的身躯,直到又硬又热的东西碰到了你的手臂。
他捂住自己的脸,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的交接腕比之前还挺拔,受到了正确的刺激,充血地有些夸张。
你直起上身,有些好奇地摸了摸这不属于人类的性器,轻轻在顶端一抠,便能让他发出近乎于惨烈的叫声。
他想阻止你了,但已经不可能停下。
你掰开那些想捂住自己隐秘部位的腕足,像探寻宝藏的猎人一样兴致勃勃地玩弄他最敏感的部位,他死死捂住脸,想把自己躲在什么后面,但他下身的触手却一个劲地往你身上缠,拼命把自己送到你面前,你也就承接他的好意,仔细地抚摸表面的皮肤,沿着青筋勾线,时不时恶趣味地把指甲往小孔里塞,直到他的低吼声越来越大,一股脑地把自己全交代给了你。
“哈啊,哈啊,哈啊……”
他像是要渴死了一般喘息,眼睛瞪的圆圆,想要爬起来,却无力去动那些几乎要把你拉紧他身体里的腕足,反而被拉得一个踉跄。
你抚摸他的头顶,等他逐渐平复,站起来向外走。
“不……不行!”
他再次抱住了你。
“不行……我……我爱你……别……”
“……回海里去吧。”
你平静地看着他,甚至称得上怜惜地掰开他的手。
他未经人事,自然不懂得为何欢好的人不能在一起,在他眼里,你既然接受了他的示爱,怎么就能在之后抛弃他呢?
“你……答应了……我……”
他又抽泣起来,可你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不是求偶、你在山洞里生活不了、你们不可能恋爱、他被别人发现后会被当做怪物杀死呢?他听得懂吗?
所以你什么也没说,捧起他的脸,轻柔地吻他的嘴唇,他的哭泣渐渐停止,手臂紧拥又松开,睁开朦胧的眼睛,像是喃喃自语。
“我知道了……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他的目光懵懂而哀怨,却仅仅是拥抱住你,在你头发里,深深地呼吸。
“……”
之后他把你送到了岸上,你扯了谎蒙混过关,提起行李回了家去工作。
然后……过了几个月,你又来到了这座海滨城市。
这次你是来定居的,公司里的职员是怎么也想不通,你干嘛放弃在总部的大好前程,跑来一个小分部扩展市场。
总之,你站在船上,望着临近的码头。
深深的海水下,一双羞涩又明亮的眼睛,正在向你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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