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此刻在东京另一端的公寓里,展语彦正坐在皮沙发上,手里端着杯冰镇威士忌,冰块在玻璃杯里叮当作响,屏幕上直播着她和悠太的亲密。
他盯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嘴里嘀咕,“佐藤小姐,你这演技可以拿奥斯卡了,装得跟圣女似的!”
悠太低声说,“咲酱,我爱你。”他的动作轻柔,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美咲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声回应,“我也爱你,悠太。”可她的心像被针扎,每一下都疼得让她想尖叫。
她想象展语彦的眼神,想象他举着酒杯,像个导演欣赏自己的作品。
床单的摩擦声、悠太的喘息声、窗外的雨声,混成一首刺耳的交响曲,刺得她头皮发麻。
展语彦喝了口威士忌,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股辛辣的快感。
他盯着屏幕上美咲的眼神,那种愧疚和屈辱交织的表情,让他兴奋得手都抖了。
“这小妞儿一边搞一边哭,老子他妈爱看这戏!”他点了根烟,吐出烟圈,烟雾在屏幕前散开,像在给这场直播加个滤镜。
美咲用手紧紧抓着床单,她不敢喊不敢停。
她怕悠太看出异样,怕他问她为什么哭。
她只能咬紧牙,假装沉浸,假装这一切是爱。
悠太浑然不觉,结束后抱着她,低声说,“咲酱,我们会一直幸福,对吧?”美咲点点头,泪水滑进头发里,喉咙里挤出一声“嗯”,像个破碎的音符。
……
一个月后,美咲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但还不明显。
她站在悠太的公寓里,鼓起勇气,装出惊喜的语气,“悠太,我……我怀孕了!”她的声音轻快,像个期待未来的新娘,可手指却攥紧衬衫的衣角。
悠太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像个孩子,扑过去抱住她,“咲酱!真的吗?!我要当爸爸了!”他转着圈抱着她,眼睛亮得像夜空的星,“我们得赶紧结婚!下个月,趁你肚子还没太明显,我们办婚礼,好吗?”美咲笑着点头,可她的心像坠进冰窟。
她知道,这孩子不是悠太的,是展语彦的,是那晚酒店的诅咒。
展语彦是幕后推手。
他前一周在酒店逼美咲撒这个谎,笑着说,“告诉那傻逼你怀孕了,让他高高兴兴娶你,老子要看他戴绿帽还笑的蠢样!”他的语气像在讲个冷笑话,手指在她脸上划过,带着股恶心的亲昵,“敢不听,视频就满东京飞,你自己掂量。”美咲咬着牙,点头答应,像个被操控的木偶。
……
婚礼定在一个晴朗的秋日,东京郊外的一座小教堂,周围是金黄的银杏树,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桂花香。
美咲穿着白色婚纱,蕾丝裙摆拖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花。
她的妆容精致,眼睛却藏着掩不住的疲惫。
悠太穿了黑色西装,站在教堂门口迎接宾客,笑得像个得偿所愿的少年。
展语彦混在宾客里,装成美咲的远房亲戚,穿着套廉价西装,头发抹了发胶,笑得像个无害的邻家大哥。
他跟悠太握手,语气热情,“兄弟,祝你新婚快乐,嫂子真漂亮!”悠太笑着道谢,浑然不觉这家伙是魔鬼。
美咲看到他,身体一僵,手指攥紧婚纱,可她只能低头,假装没看见。
婚礼前,美咲在化妆室补妆,镜子里她的脸美得像画,可眼神却像个幽魂。
化妆师刚化妆一会,就被突然进门的展语彦支开,理由是“送杯咖啡”。
化妆师一离开,展语彦关上门,反锁,看着美咲咧嘴笑,“佐藤小姐,你这婚纱真他妈勾人,老子得先尝一口。”他的语气轻佻,像在点一道菜,眼神却烧得吓人,像要吞了她。
美咲吓得后退,婚纱的裙摆扫过地板,发出沙沙的声响。
“不……求你,今天不行……”她的声音抖得像秋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今天是和悠太结婚的日子……我不能……”她想喊,想跑,可教堂的隔音太好,喊了也没人会来。
“不行?老子说行就行!”展语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
他把她推到化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掉了一地,香水味弥漫开来,甜腻得让人恶心。
美咲的婚纱被推到腰间,蕾丝内裤被扯到膝盖,白色布料在灯光下泛着光,像个讽刺的标志。
他的手滑到她腿间,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纸,嘴里低吼,“老子得给今天的美丽新娘加点料!”
化妆室的空气闷热,窗外银杏叶沙沙作响,像在低语罪恶。
美咲的泪水涌出来,妆花了,黑色的眼线混着泪水淌在脸上,像幅破碎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