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咲找到了彩花,鼓起勇气说,“彩花,我有事跟你说……今晚我们去旅馆,跟展语彦谈谈。”她的声音抖得像秋叶。
彩花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咲酱,你……”。
美咲低头,泪水滑进头发里,“对不起……我害了你……”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股撕心裂肺的愧疚。
当晚,东京的霓虹街头闪烁。
旅馆的房间简陋,窗外是霓虹光,墙上挂着幅廉价的风景画。
爱里戴着新的粉色猫咪口罩,穿着和之前一样的粉色毛衣和白色短裙,像个可爱的幽灵,站在角落,手里拿着手机,准备拍摄。
她低声说,“小彦,今晚会很特别,你开心吗?”她的语气温柔得像春风,带着股病态的爱意,像在为心爱的男人献上一场盛宴。
“开心,当然开心,因为你在看着。”展语彦笑着回答。
美咲和彩花站在房间中央,像两只被困的鸟。
美咲穿着朴素的灰蓝色连衣裙,彩花穿着红色衬衫和黑色包臀裙。
两人的眼神都带着恐惧和屈辱,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像在抓最后一丝尊严。
展语彦靠在床头,穿着件黑色睡袍,嘴角勾着冷笑,语气轻佻,“两位老师,今晚老子得好好享受!”他的声音带着股恶意的戏谑,像在指挥一场戏。
他拍了拍床,示意她们过来,“佐藤老师,松本老师,别愣着,衣服脱了!躺到床上”他的语气带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可看向爱里时却温柔得有点羞涩,“小爱里,你拍仔细点,老子得留个纪念。”
美咲咬着嘴唇,手抖着解开连衣裙,灰蓝色布料滑到地上,紫色内裤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的轮廓,很快内裤也被她脱了下来,放到边上。
彩花也照做,把衬衫裙子和内裤放在了美咲的衣物上。
两人躺到了床上,美咲的右手牵着彩花的左手,她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两朵凋零的花。
……
展语彦先压在彩花身上,把她的双腿折到胸前,摆出很容易受孕的姿势,随后猛地把鸡巴插入了彩花的小穴,动作粗暴而急促,床吱吱作响,窗外的霓虹光洒在床单上,像一幅扭曲的画。
他的手攥着她的腰,语气带着股恶毒的满足,“松本老师,你这身子,老子百玩不厌!”彩花咬着嘴唇,手紧紧抓住床单,泪水滑进头发里。
她的脑子里全是课堂的黑板,全是学生的笑脸,全是她对未来的憧憬。
她觉得自己脏得像垃圾,脏得没资格再教书。
美咲躺在旁边,她看着彩花的狼狈,内疚像刀在她心口剜。
她想喊,想阻止,可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她低声说,“彩花,对不起……”她的语气带着股撕心裂肺的愧疚。
展语彦内射彩花时,她的身体一颤,感觉到那股黏稠的热流,呜咽了一声,像是彻底崩塌。
他无情地拔出肉棒,彩花的小穴随着“啵”的一声,涌出了大量精液,他看了一眼双眼含泪的彩花,转向美咲,语气轻佻,“佐藤老师,轮到你了!”他压在她身上,用相同的姿势把肉棒插入了她的人妻小穴,动作快而狠,像头野兽。
“你这人妻的味道,老子真是舍不得放手!你就让老子操一辈子吧。”他的语气带着股恶意的戏谑,像在品味一件战利品。
美咲的手紧紧抓住他的后背,指尖在他皮肤上留下红痕,泪水流了一脸。
他内射时,她的身体一颤,呜咽变成沉默,但又带着解脱。
她的脑子里全是小遥的笑脸,全是悠太的温柔,全是对彩花的愧疚。
她觉得自己脏得没资格再当妻子,没资格再当老师,可她只能咬牙忍,忍着屈辱,忍着那股黏稠的热流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彩花看着美咲的狼狈,脑子里全是美咲的道歉,全是她们共同的噩梦。
她咬着嘴唇,低声说,“咲酱……我原谅你……我们都……没办法……”她的语气温柔得像春风,带着股无力的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