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战胜了她所有的自控力,就像潮水一样涌向心灵的每一个角落。
她再也顾及不上那世俗的自尊和矜持,只能任性地将身体交给那份不可抗拒的快乐。
五官被愉悦扭曲,微掀的唇角泄漏着陶醉的低语。
甘雨双手抚摸着自己火热的身体,每一寸皮肤想象中灼烧着,她的腰身不自主地波动,恰似水蛇般柔美而撩人。
办公椅成了她最贴心的伴侣,支撑着她几乎失控的身体,在这阵阵高潮的打击下,甘雨的淫水几乎要穿透黑色裤袜,在座位上留下一片湿痕。
“啊……嗯……龙老板,甘雨好想您……”甘雨的心中只有沉浸在这不断高潮中的浑浊意识,仅存的一缕清明,都在呼唤着远方的按摩屋的龙老板,渴望有一日能够在他面前,如此放纵地展现出最本真的欲情。
现在,她的世界里没有秘书,没有工作,只有那个在蜜穴深处狂舞的小玩意,以及线条分明的丝袜腿间那无法隐瞒的淫靡景象。
今天一天的工作,全程都是在甘雨对自己巨大的刺激下强行完成了工作,正当她想再次放纵自己的时候,一声冷峻干练的声音,将甘雨的情欲完全惊醒。
“甘雨!都说了让你注意休息!注意休息!怎么还不听——”声音火急火燎的跟着人急促的脚步袭来,还不等甘雨有所反应,门就被推开了,引入眼帘的是着急中带有一丝心疼的紫长发女人。
“刻…刻晴……你怎么来了……”虽说是在月海亭内,但是现在只有刻晴一个人在,所以甘雨放下了称呼她为玉衡星的架子。
小手微微摆动,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刻晴着急的凑了过去,用手撑着甘雨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干不成是感冒了?这么严重就应该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吧,这样带病上班,不仅工作效率变低最主要的还是你的身体会越来越扛不住的……”
看着关心自己的刻晴,甘雨似乎在刻晴的身上看到了按摩店龙老板的影子,(如果是他这么关注我的话……)甘雨正在遐想之际,被那唠唠糟糟的担心声惊醒了“甘雨?甘雨?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在听呢……我没事……”甘雨更加红着脸点点头,假装听进去一样。
“唉,看你这个样子……我让你去好好休息几天,你的活路在年末也快做完了,就当是提前放假了。”
“好……好吧,拗不过你呢……”看着刻晴认真的表情,甘雨便顺着台阶接下了(要是有这个假期的话…我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找龙老板),一想到这里,甘雨的下身又开始湿润了起来。
不仅的夹紧了双腿。
当黄昏落下帷幕,月色朦胧的时候,甘雨又偷偷来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地方。
此时的她,熟轻熟路的从后门悄悄溜进去,打算给龙老板一个惊喜,不过就在她溜到门前的时候,异样的声音从贵宾室传出,本来甘雨认为应该是有客人先进入享用,但是经过旅行者和莺的事情,她还是决定进一步探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她悄悄的进入之时看到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莺…莺儿?”
甘雨诧异的发现好像这声音与莺儿有几分神似,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淫霏的门缝中透出暧昧粉光明,床被粗暴挤压的发出的吱呀闷响与甘雨无比谄媚的激烈呻吟和肉体交媾的撞击声音混杂回荡。
“哼哼,现在甘雨已经堕落成这样了吗,听见我们在做爱还走进来,看来是和你一样的淫乱呢~莺奴不打算教一教主人怎么让你们沉迷在性爱里面吗?”
“好…好哦~主人~您的小荡妇莺儿现在要教您如何更好地驾驭我这淫荡的身体啦。首先,要对我的那两个娇弱的软肉温柔点,它们很敏感,轻轻揉捏就能让我浑身酥麻。您可以感受它们的温暖和弹性。然后我的小蜜桃轻轻为您您翘起,您的那个长长的,粗粗的“臼杵”就可以更深入地探索我的湿秘之地了~”随着声音的传递,莺儿如同往常一般用着撩人的话,摇晃着她那满是淫水的翘臀,粉红色的肉穴不断地吞吐着,仿佛在为主人的进入做最后的准备。
虽然知道堂堂月海亭的第一秘书在门外等待,但莺儿却连抬头看甘雨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她只是-边说着谄媚的淫语,一边扭动纤腰迎合粗鲁侵犯,将姿势调整的更加便于使用。
莺儿的腰身随着自己控制的节奏起伏摆动,她的雪白肌肤在房间内的柔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滚烫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摩擦龙染夜的大肉棒,发出诱人的水声。
她咬着下唇,一双被欲望湿润的美眸盯着龙染夜那昂然耸立的阳刚之物。
与此同时,门外的甘雨已经俏脸通红,虽说之前和龙染夜缠绵时体味过欢爱之乐,但与那些温柔的缠绵相比,房间内的淫响和莺儿放荡的勾引无疑更能激起身为雌性本能的欲望,只是听着,这位月海亭最温柔且公正的最高秘书长的甘雨,心中就已泛起阵阵涟漪。
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不自觉地绞紧摩挲,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我记得莺儿不是和蒂玛乌斯是情侣吗?怎么可能在这个龙染夜身下……”即使是未经人事的甘雨,也自然清楚,这种事情应该是更为亲密的人才能够做,而不是现在这般放纵。
早在嗅到那“精油”的味道,让甘雨完全不能正常思考,一直盘踞在小腹的燥热感似乎也变得越发强烈,甚至引起了蜜穴内壁的剧烈收缩,这种难受的刺激让甘雨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呼之欲出的丰腴豪乳随之跃动。
内衣处突兀穿出的湿意让甘雨脸上的绯红更加浓烈,不用说,那肯定是乳头因为与布料剐蹭的快感而擅自溢乳了,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压抑不住情欲的甘雨努力晃了晃的脑袋收拢心神,但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却依旧如附骨之疽一样不愿散去,甚至还在莺儿谄媚到了极点的淫叫中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