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的皮鞋声停在门前不到一米处。我浑身肌肉绷紧到极限,却发现糖甜悄悄曲起膝盖,脚跟抵着我的臀部往里压~
“你…!”我急忙用手肘撑住柜面防止撞出声响。
这个疯丫头!
竟然在这种时候…“反正…”她用气音说着,潮红的脸颊贴上冰凉的柜面,“要死一起死…”颤抖的尾音暴露了她的虚张声势,但内壁却诚实地绞紧我埋入的前端。
金属钥匙插入锁孔的声响近在耳边。
我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倒影:“看着。”手指掰开自己淌着爱液的臀瓣,“看你是怎么拖学长下水的…”
“喀嚓——”
钥匙完全插入锁孔的声响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太阳穴上。糖糖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她猛地用脚踝勾住我的腰往下一压!
“唔!”我猝不及防地被拉向前,龟头瞬间突破那层湿热的褶皱,没入半截。紧致到发疼的包裹感让我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差点直接缴械。
“学…长…”她仰起潮红的小脸,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坏笑,“要死…一起死…”这个疯丫头!
我狠狠掐住她的腰窝,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
“想同归于尽?”我贴着她汗湿的耳垂低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那就如你所愿。”
下一秒,我扣住她的髋骨猛地向后一拉——
“啊嗯!”
她的惊叫被我用掌心堵住。
我开始了近乎残忍的冲刺,每一次顶入都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展示柜随着我们的动作剧烈摇晃,冠军奖杯在边缘危险地晃动,随时可能坠落。
“呜…!”糖甜死死咬住奖杯的绶带,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滑落。
玻璃倒影里,她失神的表情美得惊人:嘴唇被自己咬得嫣红,睫毛上挂着泪珠,胸前的浑圆随着撞击不停晃动。
社长的钥匙还在锁孔里转动。金属摩擦声、柜子摇晃声、还有我们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混在一起,在耳边炸开一片混沌。
“放松…”我喘着粗气命令道,喉结随着她内壁突如其来的绞紧上下滚动,“夹这么紧是想害我早泄吗?”汗水从下巴滴落,在她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却变本加厉地收缩内壁,像是有生命般吮吸着我。
“活…该…”断续的挑衅混杂甜腻喘息,被汗湿的发丝黏在奖杯柜玻璃上,“副社长…大人…”尾音刻意模仿我平时训话的腔调。
这个称呼让我太阳穴突突跳动。
我一把扯起她的长发,强迫她看向玻璃倒影——我们交合处正泛着淫靡水光,她的乳尖在冰凉玻璃上压出粉色的圆痕。
“看清楚,是谁把你干成这样的?”
就在这一刻——
“铃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穿透门板。
我们同时僵住,连她绞紧的内壁都瞬间凝固。
透过展示柜玻璃的反光,我看见社长摸出手机时皱起的眉头在镜片后闪过寒光。
“喂?现在?”他的皮鞋跟在地板上不耐烦地敲击,“…春季赛预选?”钥匙串哗啦作响的声音近得令人毛骨悚然,“知道了,五分钟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糖糖试图咬住手背压抑喘息,我立刻扣住她手腕——该死!
这动作让我又滑入半寸。
她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
脚步声迟疑了两秒。
“奇怪…”社长的嘟囔伴随钥匙拔出锁孔的金属摩擦,“刚明明听到…”声音随着逐渐远去的脚步终于消散在走廊尽头。
死寂中只剩下我们交缠的剧烈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