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醉汉的喧嚣远去后,林若瑄在原地停留了比她预想中更长的时间,才勉强平复下狂跳的心脏和身体深处那阵阵令人羞耻的悸动。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黎明总会到来,而她必须在那之前抵达目的地,完成她计划中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环。
她重新迈开脚步,高跟鞋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愈发孤独而清晰。
双腿的酸痛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每抬起一次脚都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背祷式的束缚让她的肩胛骨和手臂早已麻木,只有在某些特定的角度,才会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神经刺痛,提醒她这副躯体依旧被紧紧地捆绑着。
她走过一片老旧的居民区。
这里的路灯更为昏暗,有些甚至已经损坏,在夜风中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像垂死者的呻吟。
一些窗户里透出微弱的灯光,那是深夜未眠的人们。
林若瑄下意识地将身体缩得更紧,披风几乎要将她完全裹住。
她害怕,害怕那些灯光背后会有一双好奇的眼睛,穿透黑暗,窥见她此刻的狼狈与不堪。
突然,一阵狗吠声从不远处的院子里传来,凶狠而急促。紧接着,是几声铁链晃动的“哗啦”声。
林若瑄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她知道,有些人家养的狗对陌生人的气息和动静极为敏感。
她立刻停下脚步,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像。
那狗吠声越来越近,似乎正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冲来。
她甚至能想象到那只狗龇牙咧嘴、涎水横流的凶恶模样。
如果被狗发现,引来了主人……
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更加急促和困难,口塞几乎要让她窒息。
冷汗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带来一阵冰凉的战栗。
而与此同时,贞操带内的假阳具也感应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开始以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在她体内搅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在恐惧中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痉挛式快感。
她死死咬住口塞,才没有让羞耻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那狗吠声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变成了持续的、充满威胁的低吼。
林若瑄能感觉到那畜生灼热的呼吸和审视的目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撕碎。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个男人模糊的呵斥声:“大黑!叫什么叫!滚回去!”
狗吠声和低吼声戛然而落,只剩下几声委屈的“呜呜”声,然后是铁链拖动的声音,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林若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身体像散了架一般瘫软下来,几乎要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