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避免重蹈覆辙,强忍欲望,纯洁地盖棉被入睡。依照他们假日的疯狂程度,今天安然不高潮个四五次,真是说不过去。
顺应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他们先是对视,再来是炙热且暧昧的亲吻。从口腔内的舌吻,到姜启紧紧勾着安然的舌头,暴露到空气之中。
跟主人……亲亲……好舒服……口水从他们的唇舌中淋漓流下,却没有一个人介意。
因为下一秒,姜启就把安然压在卧室的床上,狠狠地干了第二次。
或许是今早听了安然的自白,姜启心疼之余,还有不可言说的激动--如果这世界,对安然最好的只有他一个,那么他是不是不必害怕有人抢走安然?
这么一想,他就兴奋的在浴室,干了安然第三次。此时的安然已经全身无力,小小的鸡巴因吐出太多水,变得软趴趴,仿佛毫无生机。
等安然被姜启洗干净,拎到客房安歇时,他累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在……这里睡?
你流的水太多了,主卧室的床都被你弄得湿答答。我今晚不想换床单,就想抱着你好好休息。接连干了三次,加上为安然清理,时间将近午夜。
安然仍闭着眼睛,嘴角微微往上勾,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这么折腾你,你还谢谢我?
要不是怕安然明天会下不了床,姜启还真有兽心,想来个第四发。
谢谢你疼我。
姜启觉得安然说这话有误差。
他对安然,哪里就算是疼了?
每天都是性头上,不管安然舒不舒服、适应不适应,总是想干干干干。
明知安然的身世肯定不好,还不问,偏要等今天,让安然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要是他能早点知道,他就不让安然阐述那些破事,省得还再伤心一次。
我不算是疼你。姜启亲吻安然的侧脸,越发嫌弃自己,对你也不够好。
够好了……安然累得很。
早上和上午异常顺利地过了巨大的关卡,紧绷的情绪终于能以放松。
晚上一回到家,又与姜启胡搞瞎搞,搞到最后,神智都不清醒,自然不会察觉姜启无端的自责,没人像你对我这么好……你本不需要,对我好的……
我就该对你好,我还会对你更好。
姜启知道安然没听到他后来的承诺,却异常慎重,打算把这话实践一辈子。
我还要……看着安然沉静的睡颜,姜启蠕动双唇,沉淀片刻才缓缓道:更爱你一些,永不变心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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