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经历过风风雨雨,老潘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快步上前走到江白身侧听候他的吩咐。
江白两只手拖着乖宝的屁股蛋,像抱娃娃一样抱着她,厚重的男式棉外套密密地两人圈在一起,围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乖宝的一个小脑袋,歪在他的肩窝打盹儿。
刚刚在来的路上,他帮她又注了一剂药水,现下正困着呢。
“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江白大步朝里走,本是灯红酒绿,酒色旖旎的场所楞是被江白打造成高档的私人会所,所以说,大俗与大雅往往是分不清的。
“没什么,一切正常。”老潘说。
“那就好,对了,开间顶楼的房给我。”说完,江白就朝专属电梯走去。“你看哪间有空的?顺便让‘魅惑’过来。”
魅惑,姝毓堂最得力的两个头牌,‘魅’是那勾魂摄魄的女妓,‘惑’是那诱之以情的男妓。
这两人单单一个就够呛,而江白现下让两人过来,实则是这次带乖宝过来的目的。
强取豪夺,压迫的是身体,而最狠毒的是,他要挖出你的心,祭奠的是灵魂。
“估摸着0129有空档。”老潘如实说。
“那就这间吧。”江白徐徐道。
两人说话的时候,乖宝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扰了梦。她的手更加圈紧江白的颈脖,呢喃道。“吵~”意识也渐渐转醒,睁开眼。
听到乖宝嘀咕的江白俯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她愈渐清明的眸子,声音也不自觉地放柔,“醒了吗?”
“唔。”乖宝点点头,眼底还模模糊糊的。
“下来?”江白掂了掂她的屁股。
“不要,抱着。暖。”乖宝埋头,做鸵鸟状,身子更加贴着他。双眼却偷偷地望着四周。“电梯里?去哪儿?”
在一边的老潘大气也不敢出。将两人的亲昵看在眼里。
“叮”地一声,顶楼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你忙去吧。”江白抱着乖宝出了电梯,转身朝电梯里的老潘说。
老潘颔首。
他望着远去的少年,耳边还传来女孩儿愈来愈小的声音,“白白,说嘛。去哪呀~”然后才按了电梯键,打开了的电梯门又缓缓合上了。
两人刚一进房,江白就将乖宝放了下来,压在门板上。
“站好来。”江白呵斥那动来动去的人,再顺手解开两人罩着的棉外套。
男式衬衫下的乖宝未着片缕,她望了望江白,再望了望房间里的摆设,不安道。“这是要做什么?”
“带你看真人秀。”江白不紧不慢地说,大手箍紧小人儿的手腕,拉到正对着屋内大床的红色绣花沙发上,将她一丢。
跌进沙发的乖宝一愣,抬头看正在将衣服一件件解开的江白,“什么…真人秀?”她咽了咽口水,小身子也不自主地往后挪,想要躲开一步步朝她逼近的男人。
“等下你就懂了。”江白对她阴阴地一笑。一个快手间,像老鹰擒住小鸡一般,抓着乖宝钳进自己的怀里。
室内的暖气箱吹着暖风,暖洋洋的。
乖宝缩着身子,蜷在江白的怀里,大眼睛亮亮地看着突入房间里的陌生男人。
男的画着妖冶的妆容,却丝毫不觉得女气,好似浑然天成的男生女相,勾人致极,最是上翘的凤眼丝丝泛光,更不用说匀称矫健的性感身材,正如同他的代称‘惑’一样,蛊惑人啊。
接触到她目光的‘惑’下意识地露出标志性的笑容,嘴角上扬,眸里泛花,看得乖宝不由一怔,心砰砰跳,险些陷入他刻意制造的迷境中,直到胸前传来一阵疼痛,耳边也被江白热乎地啃咬,乖宝才回过神。
“疼啊…轻点轻点,白白。”乖宝伸出小手儿想要拉扯出江白在她衣下捣乱的大掌,属于男性又厚又热的掌心一下下揉捏她绵软白皙的乳儿,那敏感的粉嫩红果也因他毫不怜惜的摩擦弄得又痒又酥。
听到乖宝呼痛的声音,江白丝毫没有放轻力度,反而更加揉搓抓握着女孩儿那团绵软,玩够了一边,再换另一只白兔儿上下把玩。
乖宝就如烂泥一样瘫软在江白的怀里,喘着气,低声呻吟,任其折腾。
“好看吗?”他咬着乖宝小小的圆玉耳垂,问她,好似再征询她的意见,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危险。
“唔…”女孩儿还来不及发出的惊呼也因突如其来的长吻而销声匿迹,江白含着乖宝的唇瓣点点允吸,霸道的舌尖更是闯进如兰的口腔,逗弄着她的舌,还非要拉其出来缠进自己的嘴里嬉戏。
随着两人越吻越深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紧贴的唇瓣空隙溢出到嘴角。
“等下更好看。”江白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乖宝的唇,“你过来。”他朝‘惑’招了招手,随即抱着乖宝起身。
“是。”‘惑’走到江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