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快点,不然你就是嫌弃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屈辱地闭上眼,轻轻地在她的袜底舔了一口,咸得发苦的脚汗让我的舌头自动缩了回去,留下口腔一股浓重的气味。
“看在你今天救我的份上放过你,不然让你把我袜子吃下去。”
我听后发颤,抬头看到她的眼神变得凌厉,即使受伤了也掩盖不了她十足的女王气质,我的下体竟然不自觉地满满涨大了,妈的这时候别觉醒什么抖m基因啊!
脱掉她两只靴子后,我感觉客厅里的空气都浓度升高了,她又让我帮她脱裤子,丝毫不在意隐私部位什么的。
她的牛仔裤很紧,为了避免碰到她的伤口,我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大腿也很强壮,能看见清晰的股四头肌线条,光泽饱满的肌肉微微向外凸出但不影响大长腿整体的美观,脱到大腿中部时我看到了她的伤口,我猛地一惊──是枪伤?
“不用枪的话,他们没有偷袭成功的可能。”
她看到我震惊的样子后解释道。
我这才意识到今晚遇到的惊险,绝不止是街头斗殴之类的性质,而是实实在在危及生命的搏杀…感到后怕的同时,我更好奇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历,或许她比我想象得可怕得多,那两个倒在她身下的男人是被她……
我还在思绪万千,她已自己拿起一旁高浓度酒精打开了瓶盖。
“不行,直接用这个会疼死的!”
她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浅笑了一下,似乎对处理伤口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能把烟拿给我吗,在我上衣口袋里。”
我从她挂在椅背后的皮衣内侧里找到了一包认不出牌子的外国香烟,她撅了撅嘴,表情淡然没有一丝紧张,等待着我把一根香烟送到她嘴里。
当她把鲜红的嘴唇凑近我手中的打火机,在黄光照耀下吸燃第一口烟时,我刚才对她的畏惧感似乎随着她吐出的烟气一起消散,让我联想到冬日的火焰,危险又令人想靠近。
她叼着烟,把酒精悬在大腿上方,她的伤口还没有溃烂,但弹痕周围发紫的皮肤有蔓延的趋势,血淋淋的弹孔令我无法直视,幸亏没有耽误太多时间。
光是看她腿上的鲜血我就不敢想象有多疼,她竟然一路上还和我有说有笑。
(撕拉──)没有过多犹豫,她直接把酒精倒了下去,酒精接触到伤口的瞬间,可怕的灼烧声吓得我瘫在了地上!
再看她,眉头紧锁,紧闭着美眸,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凸出,豆大的汗珠颗颗从额头渗出,她停下手,嘴角有些抖动,似乎在用意识对抗着疼痛感,随后深吸了一口烟,长长吐出,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大滴落下。
就这样?没晕倒,连叫都没叫!?
我大受震惊,她的体能强到能硬抗酒精洗伤口,还是枪伤!?
她看了看还没完全洗干净的伤口,休息了仅两秒,又把酒精倒了上去,这一次她似乎更加适应,连眼都没闭,只是用力咬着烟嘴海绵,青筋在脖子上跳动着,直到看着酒精把腿上所有血污都冲刷干净,我头皮发麻……
她把最后一口烟抽完,揉了揉太阳穴,用手背擦了擦汗,长舒了一口气,看到坐在地上的我,竟然笑了起来。
“又不是你疼,你怕个鬼啊?”
“……”
我呆呆地看着她,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别愣着了!你会包扎吗?”
我点了点头,之前在学校用假人练习过几次,我拿起绷带,绕着她的大腿环形绕圈,在绷带碰到伤口时格外小心,但她似乎已经免疫了疼痛,近距离接触后我不禁感叹她的大腿的粗壮程度,用了两卷绷带才包扎好。
她直接站起身活动了两下,虽然还是有些影响,但已经比之前灵活了很多,这个女人该不会真的没有痛觉吧!
她露出还算满意的表情,把汗湿的头发往后扎成马尾,突然转过身看着我,她腋下潮湿的汗气格外浓重。
“那个,今天,谢谢你了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许亦瑶”
“亦瑶?怎么名字跟女孩子似的?长得也白白嫩嫩的,你不会是0吧?”
“不是!!”我急得跺脚,一方面是确实不喜欢别人这么说我,另一方面是…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是急于想向她澄清自己的性取向。
“哈哈哈,开玩笑啦,你还挺可爱的。”
听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一下子也没气了,反而有点害羞,我想起来还没问她的名字,“那你叫什么名字?”
“萧晨楠。”
“…你是什么人?还有今天为什么那么多人追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