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纯了。”一个黑衣人猥琐地笑着,舔了舔嘴唇,“你昨晚的身体已经很诚实了。今天我们会让你彻底变成我们的…宠物。”
路静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她的胃里一阵翻涌。
催情药的余波让她身体依然敏感,但她的内心充满了抗拒。
她试图挣扎,但五花大绑的绳索让她动弹不得,绳子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脑海里飞速思考着任何可能的逃脱方法,但现实的绝望让她几乎窒息。
黑衣人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将小车上的工具一件件摆开,像是在准备一场精心策划的仪式。
路静被拖出铁笼,绳索依然绑得严严实实,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僵硬,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
戴面具的男人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像是欣赏一件即将被雕琢的艺术品。
他们将路静推到一个木架旁,木架上镶嵌着铁环和皮带,显然是为接下来的“仪式”准备的。
一个黑衣人拿出一瓶深棕色的液体,路静认出那是昨晚用过的神油,刺鼻的草药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另一个黑衣人则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棒的末端微微发红,像是在火上烤过。
“别…别过来!”路静喊道,声音中带着绝望,但她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黑衣人只是冷笑,将她按在木架上,准备解开她身上的绳索,重新绑成更适合“仪式”的姿势。
山洞深处的空气愈发沉重,油灯的火光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是无数只恶魔在无声地狂舞。
路静被黑衣人拖到中央的木架旁,她的身体早已因长时间的捆绑和催情药的折磨而虚弱不堪,但她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一丝倔强。
戴面具的男人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皮鞭,目光冷酷而戏谑,像是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戏剧。
木架已被替换成一根粗大的石柱,柱子表面布满粗糙的纹路,顶部镶嵌着几个铁环,底部则是一个低矮的平台。
平台中央赫然立着一根黑色的假阳具,材质光滑但尺寸骇人,尖端微微上翘,散发着一种冷酷的威胁。
路静的视线落在假阳具上,心脏猛地一缩,恐惧像冰水一样灌入她的全身。
“这是你的祭台,路小姐。”戴面具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今天,你将完成我们的破处仪式,成为天鹭会所的…一部分。”
路静咬紧牙关,强压住喉咙里的尖叫。“你们这些变态…我不会让你们得逞!”她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但她试图用愤怒掩盖内心的绝望。
黑衣人们哄笑起来,笑声在山洞中回荡,像一把把刀子刺入路静的耳膜。他们没有理会她的反抗,粗暴地将她推到柱子旁,开始准备捆绑。
黑衣人解开路静身上原有的绳索,但她的挣扎软弱无力,催情药的热流依然在体内肆虐,让她的身体敏感而无力。
他们拿出一捆新的麻绳,绳子粗糙而坚韧,带着一股淡淡的麻油味。
路静被按在柱子旁,双手被迫反绑在背后,黑衣人以熟练的手法开始五花大绑。
绳子先从她的肩膀绕过,交叉在胸前,紧紧勒住她的胸部,迫使她的身体向前挺起。
接着,绳子绕过她的手臂,从手腕到肘部缠绕数圈,每一圈都勒得她骨头作痛。
绳结被特意打在她的脊椎处,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让绳子摩擦她的皮肤,带来刺痛和羞耻的刺激。
她的手腕被拉得极紧,几乎失去知觉,血液循环受阻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五花大绑完成后,黑衣人将一根长绳穿过柱子顶部的铁环,系在路静胸前的绳结上,将她悬吊在柱子上。
绳子看似牢固,但路静很快察觉到一丝不对——绳子微微松动,像是故意设计成会缓慢下滑的机关。
她的脚尖勉强触及平台,但身体的重量让她一点点下坠,底下的假阳具像一头潜伏的猛兽,随时准备吞噬她。
更残酷的是,黑衣人开始对她的双腿进行折腿缚。
他们强迫路静的膝盖弯曲,将小腿折叠贴近大腿,用麻绳从膝盖到脚踝缠绕数圈,绳子深深嵌入她的皮肤,限制了她的每一寸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