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和手交持续了一段时间,领头的男子显然还不满足。
他一把将路静推倒在肮脏的床单上,石地的冰冷让她身体一颤。
路静仰面躺着,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前,绳子勒得她手腕发紫。
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鞭痕和汗水让她的皮肤看起来脆弱而苍白。
领头的男子跪在她双腿间,狞笑着说:“来吧,路小姐,主动点,别让我们失望。”路静的内心在绝望中挣扎,但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
她颤抖地抬起被绑的双手,强迫自己分开小穴,露出湿润的入口。
这种主动的屈辱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泪水再次涌出,但她咬紧牙关,低声说:“请…请…”
五人放肆地哄笑起来,领头的男子嘲弄道:“看看这贱货,学得多快!主动献身了!”他毫不犹豫地插入路静的小穴,粗暴的动作让她发出一声尖利的scream。
疼痛和羞耻像刀子一样刺入她的心,但催情药的热流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不受控制的反应,小穴的紧缩和湿润让她恨自己的身体。
其他四人围在旁边,轮流上前,有人继续逼迫她用双手手交,有人用手捏住她的胸部,粗暴地揉捏。
他们的笑声和猥琐的评论在地下室中回荡,像是对路静的最后羞辱。
路静的哭声断断续续,泪水和汗水混合在脸上,眼神空洞,像是完全失去了自我。
领头的男子加快了节奏,喘息声愈发粗重,最终在路静体内释放。
他的笑声刺耳而残忍:“真不错,路小姐,你可真是天鹭会所的宝贝!”其他四人轮流上前,每个人都以不同的方式折磨她,路静的身体像一个空壳,被无情地填满和摧毁。
地下室的空气愈发沉重,油灯的火光在五人的脸上投下狰狞的影子。
路静瘫倒在床单上,双手被绑在身前,身体布满了鞭痕、汗水和污迹。
她的泪水早已流干,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
催情药的热流让她身体依然敏感,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死寂的荒漠,没有希望,没有愤怒,只有无尽的顺从。
她的脑海里回响起李君筠的警告:“别心存幻想。这里没有出去,只有活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女孩选择了顺从——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而顺从至少能让她们活下去。
但这种顺从的代价是她的灵魂,她感到自己的自我在一点点瓦解,像是被无形的巨兽吞噬。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那一丝微弱的火苗依然在挣扎。
它微小得几乎看不见,但它从未完全熄灭。
她试图回忆一些美好的东西——父母的笑声、朋友的拥抱、那些曾经照亮她生命的瞬间——但这些记忆在地下室的黑暗和男人们的笑声中显得如此遥远,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幻影。
五人整理好衣物,满意地拍了拍手,领头的男子最后看了一眼路静,嘲弄地说:“干得不错,路小姐。会长会满意的。”他们大笑着走出地下室,铁门锁上的声音像一把刀,刺入路静的心底。
路静蜷缩在床单上,双手依然被绑,身体颤抖,意识模糊。
地下室的铁门在刺耳的吱吱声中关闭,路静被黑衣管理者拖回宿舍。
她的身体赤裸,满身鞭痕和精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
双手被细麻绳简单地绑在身前,绳子勒得手腕发红,脚踝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麻木,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催情药的余波让她的皮肤依然敏感,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死寂的荒漠,空洞而冰冷。
宿舍的铁门被推开,昏黄的灯光洒在斑驳的墙壁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汗液的混合气味。
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跪在地板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脚踝被脚镣锁在地板的铁环上。
她们的眼神空洞,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顺从,像是一群被驯服的牲畜。
路静被推入宿舍,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模样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身体的污迹和鞭痕在灯光下触目惊心。
然而,五个女孩只是瞥了她一眼,便低垂下头,仿佛这种景象早已司空见惯。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同情,宿舍的寂静像一把无形的刀,刺入路静的心底。
李君筠抬起头,目光冷冷地落在路静身上。
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像是一个隐形的统治者:“路静,别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回来的样子,说明你已经学会了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