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冰冷的深渊。
她的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管理员的目光转向其他女孩,语气中带着威胁:“你们最好祈祷她通过,否则,整个宿舍都要陪她受罚。”
铁门关上,宿舍陷入死寂。
欧倩薇低声咒骂:“操,路静,你他妈别搞砸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怒火,但眼神深处却有一丝恐惧。
林雯咬紧嘴唇,低声说:“路静,尽力吧……我们不想再去实验室。”鲁淑晨叹了口气,疲惫地说:“放松点,别想太多,照他们教的做。”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声音如冰:“别让我们失望。”王苏依然沉默,但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
天鹭会所的测试房间像一座冰冷的囚牢,四面墙壁光滑如镜,反射着头顶无影灯的刺眼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橡胶的刺鼻气味,压抑得让人窒息。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黑色皮革座椅,座椅后方是一张低矮的金属台,上面摆放着几根粗大的仿真阳具,表面布满凸点,散发着冷硬的光泽。
八把椅子围成半圈,八个考官——天鹭会所的高层或贵宾——端坐其上,目光如刀,审视着房间中央的路静。
路静跪在地上,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手腕红肿,渗出细小的血珠。
她身着一件透明的纱裙,胸部和下体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催情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她的嘴唇干裂,舌头因多日的练习而麻木,喉咙里残留着橡胶的酸涩味道。
她的眼神低垂,掩盖住内心的恐惧,但身体的颤抖却无法掩饰。
她的脑海中回荡着管理员的警告:八个考官,每人评分优秀、合格或不合格,全部合格才能过关;若不合格超过三个,她将成为下一个“活教材”,像宋雪一样被送往实验室,迎接比死亡更恐怖的折磨。
会长的身影站在考官席的中央,身着黑色西装,眼神冷酷如鹰,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死寂:“路静,你的训练成果将决定你的命运,也决定你的姐妹们是否要陪你受罚。开始吧。”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冰冷的深渊。
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那焦黑的躯体、撕裂的尖叫、涣散的眼神,以及实验室中烧肉的恶臭。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失败的代价不仅是她自己的毁灭,还有整个宿舍的惩罚。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抑住恐惧,脑子里回忆着宿舍女孩们的教导:李君筠的冷酷指令“节奏要稳,别咬到”;欧倩薇的尖刻责骂“别他妈慢吞吞”;林雯的低声提醒“放松喉咙,控制呼吸”;鲁淑晨的疲惫建议“别想太多,麻木点”;王苏沉默的目光中那抹复杂的同情。
她缓缓爬向金属台,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磨出红痕,双手被反绑让她动作笨拙,但她不敢怠慢。
她的嘴唇靠近第一根仿真阳具,橡胶的冰冷触感让她胃部一阵翻涌,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开始。
路静的舌头触碰到阳具表面,凸点的粗糙感刮擦着她的舌尖,带来一阵刺痛的屈辱。
她按照李君筠教的节奏,缓慢而稳定地滑动舌头,尽量避免牙齿触碰。
她的喉咙因催情药而紧绷,但她努力放松,按照林雯的建议控制呼吸,让动作显得流畅。
她的脸颊烧红,羞耻像一把刀刺入她的灵魂,但她知道,任何犹豫都会让她和姐妹们陷入地狱。
八个考官的目光如针,刺穿她的身体和尊严。
有的考官面无表情,像是审视一件商品;有的嘴角上扬,带着淫邪的笑;有的低声交谈,语气中透着轻蔑。
会长的目光最为冷酷,像是在寻找她的破绽,随时准备宣判她的死刑。
路静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不能失败!
我不能像宋雪一样!
她的舌头加快了节奏,嘴唇紧紧包裹着阳具,模仿着宿舍练习时的动作,试图让每一个细节都完美。
第一位考官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眼神淫秽,评分时低声说:“合格,力度还行,但不够热情。”路静的心微微一松,但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
她爬向下一个阳具,继续重复那屈辱的动作,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欧倩薇的怒骂:“你他妈别搞砸了!”她的嘴唇红肿,唾液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金属台上,像是她尊严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