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路大小姐。”他凑近她,声音低沉而恶毒:“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嘲笑我的吗?‘王少这种垃圾,活该一辈子没人要!’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垃圾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密室的铁门紧闭,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的阴影,墙壁上挂满的铁链和刑具在微光中闪烁着冷酷的光泽。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血腥味和路静汗水的味道,压抑得让人窒息。
路静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她手腕红肿,渗出细小的血珠。
她的透明纱裙破烂不堪,胸部和下体暴露在灯光下,催情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她的嘴唇因之前的口交练习和皮鞭抽打而红肿,肩膀上的鞭痕渗着鲜血,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
王少站在她面前,手握一条细长的皮鞭,嘴角挂着残忍的笑,眼神中透着报复的快意。
他绕着路静缓缓踱步,像是在审视一件待宰的猎物,低声说:“路大小姐,看你这副可怜样,真是让人心动啊。当年在广播室,你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路静的头垂得更低,悔恨像一把刀,刺入她的灵魂。
她回忆起大学时的画面:广播室里的哄笑、王少羞耻的眼神、自己得意的笑声。
那些刻薄的嘲讽如今化作一根根荆棘,缠绕在她的心头。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傲慢,后悔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摧毁一个人的尊严。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如果能回到过去,我绝不会那么做!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悔恨碾得粉碎,她知道,王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王少停下脚步,蹲下身,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目光如刀,刺穿她的灵魂,声音低沉而嘲讽:“不过呢,我还是想给路大小姐一个机会。毕竟,当年你那么高高在上,我得让你有点盼头,对吧?”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给你一分钟,自己解开手上的绳子。如果能解开,我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公平吧?”
路静的眼神猛地一亮,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希望在她心中燃起,尽管微弱,却让她几乎忘记了身体的疼痛。
她低声呢喃:“真的……真的会放过我?”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丝乞求。
王少嗤笑一声,站起身,背靠墙壁,点燃一支烟,漫不经心地说:“当然,路大小姐,我说话算话。时间开始,六十秒,抓紧吧。”
路静的心跳加速,催情药的热流让她手指颤抖,但她强迫自己冷静。
她扭动身体,试图用反绑的双手摸索绳结。
麻绳粗糙而坚韧,绳结打得异常复杂,像是故意设计成无法解开的陷阱。
她的手指在绳子上摸索,磨得皮肤刺痛,却连一个松动的缝隙都找不到。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滴落,混杂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快点!
快点!
但绳结纹丝不动,像是嘲笑她的徒劳。
王少悠然地吐出一口烟雾,目光中透着戏谑,低声数着:“三十秒……四十秒……啧啧,路大小姐,你不是挺聪明的吗?广播室里那么会耍嘴皮子,怎么连个绳子都解不开?”
路静的动作越来越慌乱,手腕被绳子磨得鲜血淋漓,剧痛让她几乎崩溃。
她的悔恨和恐惧交织,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那焦黑的躯体、涣散的眼神、实验室的血腥。
她知道,这所谓的“机会”只是王少的恶趣味,一个让她燃起希望又亲手碾碎的游戏。
她的泪水滑落,低声呜咽:“求你……王少……我错了……放过我……”
王少冷笑一声,掐灭烟头,声音冰冷而恶毒:“时间到!路大小姐,看来你是不愿意解开啊。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绑着,那就别怪我了。”
王少一把抓住路静的头发,将她推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