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王少再次来到天鹭会所,愤怒虽因一个月的折磨略有平息,但眼中仍透着对路静的恨意。
会长敏锐地察觉到王少的情绪变化,决定借机讨好这位投资商的贵公子,同时为路静争取一个“机会”,以维持会所的秩序和利益。
他将路静召到一间昏暗的接待室,墙壁上挂着刑具,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汗臭。
路静被助手拖入房间,双手反绑,双腿因长时间折磨而颤抖,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血迹和体液。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干涸在脸颊,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会长坐在皮椅上,目光冷酷如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路静,你这贱奴的债,欠王少的还不少。不过,我可以给你争取个机会,保住你这条狗命。”
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恐惧和希望交织,像是溺水者抓到一根稻草。
她低垂着头,低声呜咽:“会长……我错了……求您……”会长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别急着谢我。待会儿我会让两个老手伺候好王少,期间你去隔壁,让助手再抽你一顿鞭子,让王少看着出出气。然后,你给我跪下,乖乖跟王少道歉,求他放过你。我再帮你说两句好话。如果王少满意,你就暂时没事;要是不满意,哼,你知道后果。”
路静的内心一阵绝望,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咬紧牙关,泪水滑落,低声说:“我……我听您的……”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是一缕风,带着屈辱和悔恨。
会长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助手将她带到隔壁的密室。
隔壁的密室冰冷而阴森,墙壁上挂着铁链和鞭子,地板上沾着干涸的血迹。
路静被拖到房间中央,双手被反绑的绳子吊在头顶的铁钩上,双脚勉强触地,身体因长时间折磨而颤抖。
她的纱裙被扯到腰部,露出布满伤痕的背部和臀部,电击的焦痕、气枪的红肿和木刺的伤口触目惊心。
催情药的热流让她的身体敏感得几乎发狂,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
助手拿出一条长鞭,鞭身由黑色皮革制成,末端缀着细小的金属刺,散发着冷酷的气息。
他冷笑一声,低声说:“贱奴,王少在隔壁看着呢,给我叫得响点!”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她想求饶,但喉咙沙哑,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鞭子划破空气,狠狠抽在她的背部,金属刺刺入皮肤,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鲜血涌出,顺着背部滑落。
路静的尖叫撕裂了密室的寂静,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被拖入地狱的灵魂。
助手毫不留情,鞭子接连落下,抽在她的臀部、腿部和腰部,每一鞭都带走一块血肉,伤口渗血,染红了地板。
她的身体在铁钩上挣扎,绳子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催情药让疼痛放大十倍,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神经。
隔壁的王少坐在沙发上,两个老手正卖力地伺候他,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他透过单向玻璃,漠然地看着路静被鞭打的惨状,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她的惨叫声透过墙壁传来,像是对他的报复快感的一种回应。
他低声说:“贱人,叫得挺好听嘛。”会长站在一旁,赔着笑,低声说:“王少,您看这贱奴多识趣,等会儿让她跪下给您赔罪,保证让您满意。”
鞭打持续了近二十分钟,路静的意识模糊,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她的背部和臀部布满鞭痕,鲜血滴落,染红了地板。
她的尖叫渐渐微弱,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纱裙上。
鞭打结束后,助手将路静从铁钩上解下,粗暴地拖到王少所在的房间。
她的身体瘫软如泥,双手仍被反绑,双腿颤抖,几乎无法站立。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血迹、汗水和体液,背部和臀部的鞭痕渗着鲜血,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干涸在脸颊,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会长示意助手将路静推到王少面前,她重重跪在地上,臀部的伤口触碰到冰冷的地板,剧痛让她身体一颤,低声呜咽。
会长站在一旁,语气恭敬:“王少,这贱奴知道错了,特意来给您赔罪。您看她这副惨样,债也还得差不多了。如果您不满意,我们继续收拾她,保证让您舒心。”
路静低垂着头,泪水滑落,声音沙哑而颤抖:“王少……我错了……当年是我嘴贱……是我蠢……求您……求您放过我……”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是一缕风,带着屈辱和悔恨,每一句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