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与闺蜜在路静身上发泄了积年的怨恨后,像是终于厌倦了这场报复游戏,携手离开了天鹭会所,开始了他们的生活。
路静在密室的黑暗中听到这个消息,内心暗中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这并非救赎,而是短暂的喘息。
她的身体布满铁丝倒刺的伤痕、针孔的疤痕、电驴的肿胀和鞭痕,灵魂早已被会所的黑暗碾得粉碎,心如死灰,只剩一具被折磨的躯壳。
会长得知王少与闺蜜的离开,带着谄媚的笑走进密室,瞥了路静一眼,语气戏谑:“路小姐,恭喜你,王少和他的女朋友总算放过你了。不过,贱奴的命可没这么好过。”他挥手示意助手:“拖去诊疗室,好好治,别让她死了。会所还得靠她赚钱。”路静被拖到诊疗室,冰冷的治疗台上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的混合气味。
医生面无表情地为她清理铁丝伤口、针孔和鞭痕,注射抗生素和止痛药,敷上药膏。
她的双手被反绑,双腿捆紧,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疼痛和屈辱交织。
治疗持续了数周,路静的伤口逐渐愈合,铁丝的倒刺伤痕淡化为浅红色的疤痕,阴道的肿胀消退,身体的剧痛渐渐消退。
但她的内心毫无复苏的迹象,每一次治疗都让她感到更深的屈辱。
她早已放弃了一切希望,反抗的念头被针刺、盐水、电驴和铁丝的酷刑彻底碾碎。
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傀儡,只能在会所的黑暗中苟延残喘。
她低声自语:“活着……只是为了受罪……”泪水滑落,无人听见。
康复后的路静被拖回会所的大厅,赤裸的身体布满愈合的疤痕,催情药的残余让她的皮肤对触碰异常敏感。
她的双手被粗棕绳五花大绑,绳子勒得手腕隐隐作痛,毛刺刺入皮肤,带来熟悉的刺痛。
一条细长的铁链锁住她的脖子,链子另一端握在助手手中,像是牵着牲畜般将她推到大厅中央。
灯光刺眼,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汗臭的混合气味,客人们的目光如刀,刺入她的灵魂。
大厅的中央摆放着展示台,路静被推上台,双手被绳子吊在头顶,脚尖勉强触地,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客人们的笑声、戏谑的评论和猥亵的目光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辱,但她早已麻木,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会长站在一旁,笑容谄媚地对客人们说:“路小姐可是我们的‘明星’,随便挑,随便玩,保证让各位满意。”路静的内心一片死灰,她知道,这只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这天,一支拍摄团队来到会所,带着专业的摄影设备和灯光,准备拍摄一段“真实”的轮奸画面。
会长接到要求后,毫不犹豫地指向路静,语气冰冷:“就她,路小姐。十个人轮奸,力求真实,无需特效。”他转向路静,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路小姐,机会难得,好好配合。如果敢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当下一个活教材,宋雪的下场你还没忘吧?”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脑海中闪过宋雪焦尸的画面,那双空洞的眼睛如噩梦般缠绕。
她低声呢喃:“我……我配合……”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早已没有反抗的勇气。
如果是以前,十个人轮奸路静,她必然拼死反抗,哪怕被打得遍体鳞伤也要保住最后的尊严。
但现在,她的灵魂已被会所的黑暗吞噬,针刺、盐水、电驴、铁丝的酷刑让她彻底认命。
听到“只是轮奸”时,她甚至感到一丝讽刺的轻松——比起闺蜜的铁丝和磨盘,这已经算是“舒服”了。
她的内心苦笑:我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折磨的开始。
拍摄团队完成了最后的调试,导演挥手示意:“准备,开始!”路静被两名助手粗暴地推上展示台,双手的绳子被解开,但随即被重新绑在头顶,固定在展示台的铁环上。
她的双腿被分开,用皮带绑在台子两侧的铁柱上,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炽热的灯光和摄影机的镜头下。
催情药的残余让她的皮肤敏感得几乎要燃烧,每一丝气流都带来刺痛。
她的阴道因电驴和铁丝的折磨尚未完全恢复,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剧痛。
十名壮汉被安排上场,他们身材高大,目光猥亵,带着赤裸裸的欲望扫视着路静的身体。
有人低声狞笑,有人吐出下流的调侃,声音如刀刺入她的灵魂。
会长站在一旁,冷冷地说:“路小姐,记住,配合好,表情要到位。敢耍花样,你知道后果。”路静咬紧牙关,低声应道:“是……”她的声音空洞而麻木,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傀儡。
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迎合摄影机的要求,眼神空洞地盯着远处的灯光,试图麻痹自己的意识。
拍摄正式开始,第一个壮汉走上台,粗暴地抓住路静的腰,毫不犹豫地侵入她的身体。
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阴道的愈合伤口被撕裂,剧痛如刀割,她咬紧牙关,低声呜咽,但不敢反抗。
催情药将疼痛放大十倍,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火烧,鲜血渗出,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展示台的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