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静被推到一个简陋的木台上,双手被反绑的绳子吊在木台的横梁上,双腿分开,用皮带绑在两侧的木桩上,脚尖勉强触地,身体的重量拉扯着肩膀,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的赤裸身体布满疤痕,催情药的敏感让她对每一丝气流都感到刺痛,阴道的愈合伤口隐隐作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少年们的目光如针,刺入她的灵魂,有人低声惊呼,有人发出猥亵的笑声,有人羞涩地低下头。
路静的内心一片死灰,早已麻木,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其中一个瘦小的少年挤到前面,眼神清澈而疑惑,带着一丝熟悉的神情。
他好奇地开口:“路姐姐?你在这儿干啥?”路静的内心猛地一震,模糊的记忆浮现——这个少年似乎是她大学时支教过的村子里的一员,曾经喊她“路姐姐”,崇拜地跟在她身后。
她低头看向少年清澈的眼睛,悔恨和屈辱如刀刺入她的心。
会长冷笑一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语气戏谑:“问得好!路小姐,告诉他,你在这儿干啥?”
路静的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中闪过宋雪的焦尸、铁丝的倒刺、拍摄轮奸的巴掌,她知道反抗无用,只能认命。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声音,喉咙沙哑地说:“弟弟……姐姐的工作……就是让大家开心……你能开心,姐姐什么都愿意做……”她的声音微弱而空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落下。
少年皱起眉头,继续问:“姐姐为啥被绑着?为啥不穿衣服?”路静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低声回答:“这样……姐姐才能听话呀……”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羞辱如潮水,将她淹没。
少年愣住了,似乎无法理解,但其他少年却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吹起口哨,有人喊着下流的调侃。
会长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好了,小伙子们,开始吧!玩得开心,奖金少不了!”少年们一拥而上,推搡着挤向木台,眼神中夹杂着好奇、兴奋和欲望。
路静被解下木台,推倒在一块铺着破布的空地上,双手的绳子被重新绑在身后,双腿被粗暴地分开,催情药的敏感让她的身体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
第一个少年走上前,动作笨拙而急切,带着青春期的冲动侵入她的身体。
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阴道的愈合伤口被撕裂,剧痛如刀割,她咬紧牙关,低声呜咽,但不敢反抗。
比起拍摄轮奸中壮汉的粗暴和巴掌,这些少年的动作显得青涩而缺乏技巧,疼痛稍轻,但屈辱却更深一层——她竟然沦落到被一群孩子羞辱的地步。
少年们一个接一个上前,有的动作笨拙,有的带着病态的兴奋,有人低声咒骂,有人发出猥亵的笑声。
路静的身体被反复折腾,阴道的肿胀和撕裂让她几乎昏厥,鲜血渗出,顺着大腿滑落,染红了破布。
催情药将疼痛放大十倍,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火烧,她的喉咙沙哑,呜咽变成微弱的喘息。
她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渐渐模糊,脑海中闪过闺蜜的冷笑:“你连狗都不如。”她想起学生会竞选的流言,广播室的羞辱,电驴的旋转,铁丝的倒刺,拍摄轮奸的巴掌,悔恨和自责如潮水,将她淹没。
路静强迫自己麻痹意识,试图将身体与灵魂剥离。
她默默想着:比起那些AV男优,这些小男孩的轮奸……算是轻松了……她的内心苦笑,堕落的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悲哀——她已经沉沦到以“轻松”来衡量折磨的地步。
她的眼神空洞地盯着天空,泪水干涸在脸颊,汗水和鲜血混杂,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少年们的动作逐渐熟练,欲望被奖金和群体的亢奋点燃,有人掐她的手臂,有人揪她的头发,留下青紫的淤痕,但比起拍摄时的巴掌,这些伤痛几乎微不足道。
那个认识她的少年站在人群外,眼神复杂地注视着路静,似乎想上前却被同伴推开。
他低声呢喃:“路姐姐……”但声音被少年们的哄笑淹没。
路静听到了他的声音,内心猛地一痛,悔恨如刀割——她曾是他的榜样,如今却成了被羞辱的玩物。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少年清澈的眼神,只能在屈辱中默默承受。
黄昏时分,少年们终于散去,个个满脸兴奋,议论着奖金和“体验”。
路静瘫软在破布上,身体遍体鳞伤,阴道肿胀不堪,鲜血和汗水混杂,形成一滩刺鼻的血泊。
她的手臂和大腿布满淤痕,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助手将她拖回货车,绳子和铁链重新勒紧她的身体,鲜血顺着手腕和脖子滑落,滴在车厢的地板上。
会长站在一旁,皱着眉头打量着路静,眼中没有怜悯,只有冷酷的算计。
他低声对助手说:“她的阴道已经开始松了,这样下去,客人会没感觉。”他顿了顿,语气冰冷:“回去让诊疗室想想办法,药物、手术,什么都行,务必让她‘紧’起来。会所的生意可不能砸在她身上。”他转过身,带着虚伪的笑对少年们挥手:“小伙子们,今天玩得开心吧?奖金明天发,欢迎下次再来!”少年们欢呼着散去,留下路静在货车的颠簸中,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摇摇欲坠。
路静被货车从村子拖回天鹭会所,身体瘫软如泥,阴道肿胀不堪,鲜血和汗水混杂,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村子里少年们的轮奸虽比拍摄时的壮汉稍显“轻松”,但她的身体和灵魂早已被无尽的折磨摧毁,少年清澈的眼神和“路姐姐”的呼唤如刀割,刺入她仅剩的悔恨。
她的双手被粗棕绳反绑,铁链锁住脖子,鲜血顺着手腕和脖子滑落,滴在车厢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