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千总,我要找的人呢?”
“你要找谁?”
“来,吴飞,你审他说。”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盯著吴飞,气得咬牙切齿,一时间骂声不绝於耳。
吴飞知道这是表现的时候,对自己原来的长官一点也不客气。
先是把他一头摁进水里,又是让他摔在狗屎上,嘴里骂骂咧咧。
“朱少侠,你逮住的这个傢伙和这人是有仇吗?怎么感觉是在借公行私啊。”
朱云霞耸了耸肩。
不过吴飞做得太过了,那胡翔都肿成了猪头,神志都有些不清。
他们总算知道了一点来头。
被他们押回来之后,阮明就骂个没停,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军心都动摇了。
胡翔把他带到了眾人面前,欲要就地正法,以正视听。
行刑之时,天地突变,狂风呼啸。
待眾人回过神,阮明所在之处只剩下一块赤色的石头。
“你搁这里骗三岁小孩呢?”
“你不信可以问其他人,那天你不在,但其他人都看见了。”
胡翔急了,怕保不住这条小命,急忙解释。
“杀了他,还有其他曾经滥杀无辜的军士,吴飞你来指认,一併杀了。”
朱云霞没有犹豫。
他为恶首,不可能因为供出了真相,就饶了他奸淫掳掠得罪行。
至於小嘍嘍,只要作奸犯科,也一个不留,以示军纪。
吴飞亲自操刀,砍了自己的长官,送上自己的投名状。
隨后,他把刚刚骂过自己的人全部指砍了,再加上几个典型,刚好有一半。
朱云霞和罗亿王在一旁看著。
“剩下的人就给罗兄消化了。”
“哈哈哈,多谢少侠的大礼。”
“只是有一点你要记住,这个吴飞是个墙头草,办事得力,可以用,但不可重用。”
“明白。”
那些罪人都伏法之后,剩下来的人也都见识了吴飞的狠辣果断,不敢大喘气。
罗亿王站了起来。
他声音不高,却像锤子敲在每个人心上:
“方才掉脑袋的,不是因为得罪了我,而是因为他们坏。
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桩桩件件杀上十回都嫌少。
朱少侠留你们一命,不是你们侥倖,是他宽宏大量,给你们一个回头的机会。”